恶忙道“晚辈不敢。”
对方笑道“道友名动九州,并且早已是一派宗主,从哪方面来说,都能和诸某平辈论交,还请道友不要推辞。”
任无恶只能道“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诸士衡笑道“这就对了,这才是任无恶的本色。”
任无恶苦笑道“原来道友早就清楚了我的底细,惭愧惭愧。”
在诸士衡面前,他也无需再遮遮掩掩,便坦然承认身份。
诸士衡赞叹道“道友以一人之力撼动了九州数大门派,此举当真是前无古人,只怕也是后无来者了。”
任无恶却道“道友缪赞了,其实很多事情并非任某所作,是有人借我之名行事,据我了解,应该是破晓。”
听到破晓,诸士衡并未有惊讶之色显现,道“果然是和破晓有关,那道友可知破晓为何要这样做?”
任无恶摇摇头道“不清楚,任某势单力薄,也无法探究原因,也无法阻拦他们,只能任由破晓胡作非为了。”
诸士衡微笑道“我倒是知道一些。”
任无恶一怔后道“还请道友为我解惑。”
诸士衡挥手道“我们还是坐下来慢慢聊吧,道友请坐。”
同时任无恶面前便出现了一个蒲团,诸士衡已是盘膝坐下。
任无恶也没客气,说声多谢也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