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动,尤其在这个敏感时刻;而且,关键,对方是荷枪的!
万一有实弹,自己哭都找不到调调!
钱奕深没有原路返回往南走,而是选择了右拐、向东走。
这是条有些僻静的小路,北面是一堵长长的墙,墙边是一排碗口粗的柳树;路南面是住户,低矮的平房顶上,堆着一堆堆的劈柴,有的劈柴上还爬着倭瓜秧子。
钱奕深沿着柳树的树荫,靠着北墙往东走,那个哨兵还特意看了一眼。
快到小路尽头的时候,钱奕深发现他竟然到了静西二中的门口,大柳树下,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正在椅子上打盹。
钱奕深看到旁边还有一条跟这条路垂直的、南北走向的更窄的小路,只是看不清究竟通向哪里。
“大爷,大爷。”
钱奕深在树下站了两分钟,那人还沉睡着;后来也顾不得所谓的礼貌、只能喊男人了。
“嗯?你找谁?”
男人抬起头,黢黑的脸上皱纹堪比沟壑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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