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乱吠,不带喘的,更别说咳了。”
“今晚王麻子是否异常聒噪?”李昭宴突然插了一句。
李昭清点点头,“没错,似乎在故意讨打,不像白天那会儿,一个劲儿磕头求饶。”
“这就对了,你们寻我那会儿,把王麻子独自关在柴房,那段时间肯定有人来过……”
宋颜话音未落,就被李昭河呛了一声,“你凭啥肯定?”
正想阴阳两句,就被李昭宴抢了先:
“三弟,闭嘴,听大嫂说完。”
李昭河撇撇嘴,没再说话。
宋颜倒是有些意外,看来这头莽牛,还是有人能牵住的。
“继续吧,大嫂。”
李昭宴又是一副命令的语气,嘴上喊“大嫂”,行为上却没有半分尊重。
宋颜心想有机会定要好好立规矩,面上却淡然开口:
“嗯,我猜幕后之人诱骗王麻子,把麻黄丸说成某种神药,比如服下之后重击心脏会假死。所以王麻子才激三弟打他心口。”
“若麻黄草确有引发心疾、麻痹痛感之功效,大嫂的猜测不无道理。”李昭宴接过宋颜的话,“王麻子这种软骨头,只有服用了降低痛感之物,才会主动讨打。这种自私自利且嗜赌之人,若幕后之人许了好处,他欲抛下父母假死消失也不无可能。”
“可谁要害我们呢?”李昭清不解,兄妹三人都很和善,未曾与人结仇。而宋氏一直待在家里,不至于与人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