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百人,是平襄军的旧部,他们都远归顺于你!”
李惟的声音冷到了极点,刀在他的颈侧划出了一道鲜红的口子,“赵文德,你可知夏侯梨白还活着?她亲眼目睹了你在麓水城杀死她的姐姐。”
赵文德浑身都在颤抖着,惨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这,这绝对对不可能,我怎么会杀死大夫人呢!我根不就不知道这人是谁啊!”
“麓水城城破,你伪装成北狄人,扬言要杀尽李家人,私藏包庇者千刀万剐,你只想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可你不知道,在下屠杀令的时候,还是有和李家毫无干系的妇孺挺身而出,拼死护住了夏侯梨白,”李惟手里的刀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往下移,“赵文德,你该死啊。”
一炷香后,杨序澜赶到,李惟已经不在寨中。
赫连熙问着那些跟李惟潜入寨子的人,“她去哪了?”
侍卫回道:“先回去了。”
赫连熙道:“可是受伤了?”
“没——”他还未来得及作答,忽然有仪銮司的人从屋子里跌跌撞撞跑出干呕。
杨序澜皱眉,斥责道:“做什么呢?”
那人胃里一阵恶心,颤声道:“屋里有个人,被削得不成人样了......”
杨序澜心中一震,转头看向赫连熙,说道:“刚清点完人,缺了赵文德,会不会是他?”
赫连熙抬步进了屋子,双手拢在袖间,将人仔细地瞧了一遍,“是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