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朝隔壁院子扔了过去,“闭嘴,老娘教训女儿的,有你什么事!你也管得太宽了吧,有这本事你咋不进仪鸾司呢。”
那人听见院里的动静,啐了一口,“颠婆!没人搭理你!”
“我是颠婆?我是颠婆怎么了,你别嫉妒我啊!”李寡妇叉着腰,逮人就骂,“你家汉子昨个看我这个颠婆看了半天,你连自己男人的看不住,有什么资格说我!”
隔壁的人不说话了,李寡妇就更加嚣张,“行啊,就你那大水缸似的腰,留不住汉子也正常......”
李惟听着她的骂声入睡。
第二日中午,李惟昏昏沉沉醒来,脸颊通红,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来,她穿好衣服起身,看了一眼柜子,发现那里已经被人翻得乱七八糟。
李寡妇来过了。
李惟抱有一丝希望,打开柜子底下的暗盒,里面空空如也,甚至那件湿衣服也被翻动了。
这两个月攒的钱都被拿走了,连个看病的铜板都没给她留。
这也难怪,梦里死了都没人给她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