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好热啊。”
闻凛解着脖子上的领带,不满地控诉。
继续在外面待着也不是一回事,明澈走回了宴会入口,他问了下能否安排一间休息室,侍者表示可以,明澈便扶着走到了休息室的地方,他反锁了门,将闻凛放在了床上。
宋乐然或许可以做到买通一两个人,但宴会上的工作人员那么多,他不可能全部买通,这也是明澈放心把闻凛带过来的原因。
闻凛身上的衣服扣子已经被他扯掉了,他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双手还在继续摧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明澈打开了房间里的空调,用从浴室里打湿了一条毛巾拿出来放在他额头上,可惜这些都只能暂时缓解闻凛的不适,最本质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明澈……”
闻凛好像清醒了,但他失焦的眼睛又表明他没有。
“怎么了?”
“烟花秀是不是要开始了。”
明澈看了眼窗外,“还没有。”
“那就好,要不是听说这个烟花秀很好看,是一个什么有名大师设计的,我才懒得来,等会儿你一定要看到。”
闻凛嘀嘀咕咕地说着话。
“好。”
明澈应下来,拨开他额前湿透的头发。
“还有哪里难受。”
闻凛喘着气,突然蜷缩了起来,他皱眉忍耐着,明澈视线往下,眼神停顿了一下。
咚咚——
敲门声响起。
“您好,给您煮了一份醒酒汤,您可以开门拿一下吗?”
“不用了。”
或许门外的人并不是宋乐然派过来的,但他不想赌。
“烦死了,你和谁说话呢?”
闻凛掰过他的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亲了上来。
对于现在浑身都烫得厉害的某个人来说,明澈的温度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完全不想放开,但这并不能完全纾解他现在的那种难受。
脑子深处有个地方在叫嚣着不满,他还需要更多更多的东西才行。
情况糟糕,明澈的大脑迅速做出判断。
他的手一路向下。
啪嗒——
皮带上的金属搭扣被解开。
窗外忽然亮起绚烂的光,明澈扭头看去。
烟花秀,确实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