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也绝不会饶人。
路岐就听着耳畔的声音,一边重重喘气一边骂人,她像个没有脾气的老好人:“您这样我更兴奋了。您也感觉得到吧?”她低头往下看,温敛手背盖在眼睛上沉默,朦胧的光晕里,原本冰冷的空气都被熏得热腾腾的。
“不过,您骗了我。”路岐按住他的手腕,发现他正小幅度颤抖着:“您根本不是Alpha啊。”
“但没事,对我来说都没差。”
这口吻像在宽慰,但和她正在做的事形成极强的反差。
“你……”
“怎么,您又要骂我了?”
温敛嗓音沙哑,偏过头,避开她的视线道:“已经这样了,我都随你。但……不能标记我。”
“打完这炮您也活不了,我没打算救您。”
“那也不行。”他语气冷硬了一瞬,很快又放松,祈求似的变得软和:“我是贵族的后裔……”
所以死也不愿意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低等Alpha标记?
“那如果我在这里强行标记您,您会给我什么反应?”不等温敛回答,路岐自顾自地说:“您很有趣,骂人的时候尤其有趣。我更想试试看了。”
路岐承认自己时隔不知多少年总算找到乐子,头脑有些发热发烫,所以青年这句摆明了是陷阱的话被她故意忽略了。
Omega脆弱的腺体没有被保护带遮挡,就埋在后颈那层薄薄的皮肤下,标记时需要二人凑得极近,所以当她的大动脉被一刀切断时,为时已晚。
路岐的左眼余光瞥见了大片大片的血花从自己脖子里喷洒而出,身下的Omega攥着刀柄,明明浑身是血,却硬是冲她扯起一个厌恶又美丽的笑容。
“说到底也只是个劣等Alpha。”
标记我,你怎么配?
路岐猜他下一句话是这个,但断电的意识已经不容她再做任何思考。
坠入深渊的前一秒,柔软和炙热统统消失,她睁开眼,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如旧的漆黑空间。
时光回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