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却道,“新月姑娘,你怎么能不认账呢,是你跟我说,除了一个春柳根本不够,要把那小孽障一起除了才干净的呀,你怎么,如今翻脸不认账了呢!”
说罢,便快速往许纾和这边爬过来,哭喊着道。
“少夫人,您不能卸磨杀驴啊,老奴是听您的话办事的,您救救老奴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三媳妇,这当真是你指使?”冯氏当即怒目拍桌,“你这丫头,好狠的心,这钧哥儿是三郎亲生的孩子,就算你不喜他生母,也不该害了孩子啊!”
到了这时候,许纾和怎么还猜不到,这是冯氏给她做了个大局呢。
难怪那天冯氏提出什么要帮忙照顾钧哥儿,原来是想把孩子送去她院子里,好造成她有机会动手的假象。
许纾和掐了掐掌心,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旋即无视掉冯氏的责问,只眼神锐利的直直对上秦婆子的眼睛。
“你说你是替我办事,空口白牙,证据何在?你可想清楚了,若是污蔑主子,便是死路一条,便是谁在背后答应保你性命什么的,都是空话,我不知道那人许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来污蔑我,可你记住了,今日之事,我死不了,而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必定查明此事,到那时候,你的下场如何,自己掂量掂量清楚!”
她如此气势全开,讲明弊端,确实也吓的那秦婆子一时语塞。
的确,今日这件事,许纾和就算受到重罚,也不可能丧命。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李明珠沉声开口,“你这个婆子,究竟如何,都想清楚了说,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丈夫儿女都在府上做事吧,可别昏了头,乱嚼舌根。”
提到丈夫和儿女,秦婆子像是想起什么,一咬牙,当即砰砰磕头。
“夫人,二少夫人,老奴不敢说谎,就是三少夫人指使老奴害人的,老奴住处包袱里头还有三少夫人赏的东西呢,您只管派人去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