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玛,你真该好好锻炼一下了。”
火烈鸟看着气喘吁吁的海盗嘲讽道。
“如果你每次去羊圈不是撞击它们的屁股,而是用它们来练举重的话,也不至于搬一个人就累成这样。”
“哈哈哈!”
其他的海盗发出哄笑声。
虽然他们也做过同样的事情,但不妨碍他们现在嘲笑杰克玛。
“笑什么笑,好像你们就搬得动一样。”
杰克玛朝着其他海盗骂道。
“杰克玛,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弱小。每回扳手腕比赛你都是垫底,你的力气还不如海盗港的妓女。”
一个海盗讥讽道,随即引起了更大的哄笑声。
“班吉,有种你再说一遍,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嘴巴切下来喂鱼!”
杰克玛大怒道。
受限于先天因素,他的身材是比较瘦小,但他的刀法在船上那也是数得上号的。
真打起来,除了船长和几个头目,他还真不怕谁。
“行了,不要吵了,有那个力气不如拿去洗洗你们的裤子。它们闻起来就和腌坏的咸鱼一样臭。”
火烈鸟喝骂道。
他的声音音量不大,声压却极强,就像海浪一样漫过甲板。
“哼。”
杰克玛和班吉怒目相视,但最终还是没有敢接着闹腾,各自做起了别的事情。
“一群白痴。”
火烈鸟摇了摇头,朝着刘正走了过来。
他的步伐极大,不过几步就跨越了半个甲板,来到了刘正的面前。
“听说你想上我的船?”
火烈鸟居高临下地问道。
他的身高极高,至少有一米九以上,但体型却不算强壮,甚至偏向瘦弱。
他全身的衣着都是粉色的,就像火烈鸟的羽毛。
从靴子到帽子,所有的地方都一丝不苟,而且光鲜亮丽。
从外表上来看,这位海盗船长和他的船员们格格不入。
但他身上那股阴郁和怪异的气质,又符合海盗离经叛道的职业性质。
“我能站起来说话吗?尊敬的船长。”
刘正说道。
“凭什么?”
火烈鸟问道。
“我想,您需要的是冲在您前面撕咬猎物的猎狗,而不是趴在您身后吃草的牛羊。”
他回道。
“你确实很会说话,难怪能说出那么有意思的故事。”
火烈鸟点了点头,掀开了大衣。
黄金绳索自动解开飞回了他的腰间,变回了腰带。
“把那个故事讲完,如果足够精彩的话,我就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火烈鸟冷冷地说道。
“嘿嘿嘿。”
周围的海盗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我要一瓶酒。”
刘正活动了一下筋骨说道。
“这小子还想喝酒?”
“你以为你是谁啊?”
“太嚣张了吧,把他扔到海里喂鱼!”
海盗们鼓噪了起来。
“闭嘴。”
火烈鸟的目光扫了一圈,海盗们偃旗息鼓。
“给他拿杯酒。”
他朝着一个海盗抬了抬下巴。
“是,船长。”
海盗领命而来,很快就拿着一个酒杯回来了。
酒杯是金属做的,从颜色来看应该是铝。
不得不说,火烈鸟确实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人。
“谢谢。”
刘正伸出手,礼貌地说道。
然而,海盗只是看着他冷笑,并没有把酒杯放在他的手里。
“在我的船上,任何人想要得到食物和酒水,都要为我干活。你没有干活,想要喝酒,那就得从他的手上抢过去。”
火烈鸟说道。
“所有加入这艘船的新人都要这样做吗?”
刘正问道。
“那倒”
火烈鸟的话还没说完,刘正的脚就已经踹了出去。
还是形意拳的杀招,“黄狗撒尿”。
端酒的海盗猝不及防,小腿被踹了个正着。
以沃兹基·硕德高达5点的力量,海盗直接一个踉跄单膝跪倒在刘正的面前。
看上去,就像是要给他敬酒一样。
“起来吧,不必行此大礼。”
刘正夺过洒了一半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你这个狗娘养的!”
海盗反应过来,大声骂道,然后就要拔刀。
“船长,我要是宰了他,能补他的缺吗?”
他无视了海盗,朝着火烈鸟说道。
“可以。”
火烈鸟淡淡地说道。
“好了,你现在可以拔刀了。”
刘正转头对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