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准备点鱼,品质不要太好,但量要够。”
“要多少?”
渔夫问道。
“先来一吨吧。”
他说道。
“滚!”
渔夫的咆哮声把一边的尼罗河医生都吓了一跳。
“弄不到也不用骂人嘛,声音那么大,给我耳膜都震破了。”
刘正捂着耳洞抱怨道。
“反正你也能长。你小子知道一吨下水道鱼是什么概念吗?你们餐厅一年都进不了那么多货。”
渔夫大声道。
“我们餐厅进的都是你养的高级鱼,我不需要那么好的,你给我去河里随便弄点杂鱼也行嘛。”
他讨价还价道。
“那也没有,就三十条,爱要不要。”
渔夫恶声恶气地说道。
真当下水道的河都被他承包了啊?
那就算是他自己养的鱼,有时候还要拒捕呢。
“行行行,三十条就三十条。你准备好,我们还从玫瑰街的井盖下去。”
刘正说道。
“知道了。”
渔夫啪一下挂断了电话。
“一把年纪还这么大脾气,也不怕高血压中风。老尼啊,你待会儿给渔夫也看看,说不定他就有甲亢、脑出血什么的。”
他撇了撇嘴道。
“我倒觉得应该先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得了不犯贱就会死的病。”
尼罗河医生呵呵一笑。
“偏见,你们这都是偏见。行了,走吧。”
出了诊所,狮身人面兽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我要是没回来,诊所就拜托你看护了。”
尼罗河医生走到它的面前,行了个‘拉’之后裔的礼节。
“嗯。”
狮身人面兽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
“小美也拜托你照顾了。”
刘正凑热闹道。
“滚。”
狮身人面兽眼皮子都不抬地说道。
“嘁。你真应该加强一下员工礼仪培训了,它这样病人都不敢来了。”
他对尼罗河医生说道。
“首先,它不是我的员工。其次,它只对你和牛马才这样。”
“我大佬?它干嘛了?”
刘正好奇地问道。
“它掀人家尾巴。”
尼罗河医生回道。
“不愧是我大佬,在犯贱这件事上我还是差得太远了。”
想起牛马卖给法国梧桐假酒的光荣历史,他佩服地说道。
“我倒觉得你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尼罗河医生扯了扯嘴角。
在一路闲聊中,两人来到了玫瑰街。
今天是个大晴天,法国梧桐垂着枝叶,垮着脸皮,一副被晒得要中暑的样子。
“别的树为了抢阳光,都是努力生长。你一棵树独享这么好的太阳,反而要死不活。”
刘正忍不住说道。
“我又不是热带植物。再说了,我堂堂法兰西贵族,怕晒不是很合理吗?”
法国梧桐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是他以后振振有词地说道。
“合理合理。来,喝点酒解解暑。”
刘正把那两瓶好酒放在了地上。
“酒!”
法国梧桐一下就精神了,伸出树根卷住酒瓶,但马上又缩了回去。
“不是冰的。”
它嫌弃地说道。
“不是,又不是啤酒,谁喝冰的啊?而且,你的嘴真的有感应温度的功能吗?”
刘正吐槽道。
“你管我,我不管,我就是要喝冰的!”
法国梧桐挥舞着树根拍打地面,就像一个熊孩子坐地耍赖。
“行行行,我冰镇了以后再给你拿来好吧。”
他无奈地说道。
这家伙原来连酒味的尿都喝,现在喝高档酒都要冰镇的了,真是给它嘴养刁了。
“哼!没事儿就赶紧走,别打扰我睡觉。”
法国梧桐又闭上了眼睛。
刘正叹了口气,收起两瓶酒,回到了尼罗河医生身边。
“你的这位树朋友,不简单啊。”
尼罗河医生说道。
“哦?”
“它的生命层次已经到了要进化的边缘了吧?”
尼罗河医生说道。
“没错。”
既然他看出来了,刘正也就不隐瞒了。
“它啊?”
尼罗河医生突然发出疑惑的声音,然后从战甲里扯出一条黄金吊坠。
吊坠的坠子是一个正三角形,三角形的中间是一只抽象的眼睛。
“是您在呼唤我吗?拉。”
他单膝跪倒,然后托举着吊坠面朝太阳。
“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