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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老板。”
男人转头问道。
“这是我的熟人,还是给他留些体面吧。”
安科壮着胆子说道。
“哦,好的。”
男人准备拧下头颅的动作变成推动,严丝合缝卡住的头颅被轻而易举地推了出去,留下了一个大洞。
男人又抓起一个酒桶,挡住了洞口,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可以了吗?老板。”
他问道。
“可以了,可以了。请来这边坐吧。”
安科把他引到了一张最干净的桌边坐下。
“我是酒馆的老板安科,请问怎么称呼你?远来的贵客。”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叫我刘正就可以了,这是我的伙伴三文鱼。我们都是血腥餐厅的员工。”
男人介绍道。
“员工?”
安科看了眼趴在椅子上的猫咪,自我脑补成了抓老鼠之类的工种。
“是。”
刘正点了点头。
“好吧,那请两位稍坐,我去给你们倒两杯啤酒解解渴。”
虽然不理解这种把猫当做伙伴的行为,但安科也不介意表现出对对方的尊重。
“谢谢。”
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酒馆老板走向吧台。
“还真没有看出来啊。”
刘正看了看自己的四条触手自语道。
刚刚开门的时候他就在怀疑了。
对方看见个苍白的头颅都吓成那样,看见他这副更加非人的样子不说当场吓疯,也不可能这么平静。
只是,就像他莫名其妙掌握的当地的语言一样,刘正也不知道这是记忆芯片的作用,还是从“门”里穿越过来自带的效果。
因为,刘正并没有按照正常的流程进行。
记忆芯片既没有屏蔽他的记忆,也没有告诉他什么信息。
而牛马给他的芯片也并没有发挥作用。
就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止了记忆芯片对他心灵的操作。
虽然没有提示,但刘正知道,应该是系统出手了。
不过,三花猫的记忆芯片倒是生效了。
现在它只记得自己和它是同事,是被派出来出差的,还有一些零散的记忆。
不过这就够了,送上几条它亲手制作的小鱼干后,刘正就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它的信任。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怒搓了一把猫头。
“喵~”
三花猫惬意地叫了一声。
刘正笑了笑,然后猛然抬头,对上了一双渴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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