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多一个参赛选手。”
红蜻蜓看上去还挺高兴。
自行车也一动不动,看上去并不在意。
“你们不怕狗?”
刘正有点麻爪了。
无往不利的磨牙棒,竟然也有失利的时候。
廷达罗斯,你有点丢狗了啊。
“这只是我的克隆体,死了就换一个好了。”
“至于它嘛,按照条约,廷达罗斯猎犬不能随意伤害市政厅雇员。”
红蜻蜓指着自行车后座上的箱子说道。
刘正这才看到,箱子上用白色油漆涂了四个大字。
“送命邮递”。
很好很强大的名字。
一次邮递损失一名邮递员或者收货人是吧?
“行吧,那你先说说规则。”
既然磨牙棒无效,那就先听听规则,要是不靠谱那就再想别的办法。
“规则很简单,以这条线为起点,谁先跑到终点谁就赢。”
红蜻蜓说道。
“终点是哪里?”
“终点由双方协商决定。”
“那我要求把终点定为‘阿拉丁丁’公寓。”
刘正立刻说道。
“叮铃!”
邮递员响了一下车铃。
“它同意了。”
红蜻蜓翻译道。
“那比赛的赌注是什么?”
他又问道。
“叮铃铃,叮铃叮,叮铃铃铃.”
车铃声响了好一阵。
“它说如果伱输了,就把外卖箱给它。”
“如果你赢了,它就免费帮你送一次邮递。”
红蜻蜓再次翻译。
“它一个送邮递的,要我外卖箱干嘛?想呛行啊?”
刘正奇怪地问道。
“叮铃铃叮,叮叮铃。”
“它说在你手里是外卖箱,在它手里就可以改成邮递箱了。它这个箱子用了几十年了,也该换了。”
红蜻蜓说道。
“想换箱子自己跟上面打报告啊,我衣服破了也没见我去抢别人的。”
“你们送命邮递的还没我们血腥餐厅的守规矩。”
他鄙视道。
“叮铃铃铃铃!!!叮铃叮铃!!!”
劳保手套狂按着车铃,看上去对刘正的话相当不满。
而红蜻蜓只是在旁边听着,并没有翻译。
“它说的啥?”
他只好主动发问。
“它说.”
红蜻蜓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
“它说搞后勤的都是帮王八蛋,它车铃坏了,上报了十多年也没给它换,还是它自己去垃圾处理厂找了一个,差点就被拆成零件了。”
“我感觉它好像不止说了这么多。”
刘正挑了挑眉头。
“我敢翻译你敢听吗?”
红蜻蜓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不敢。”
他干脆说道。
剩下的肯定都是关于市政厅的粗鄙之语。
他一个血腥餐厅的员工,还是少关心别的单位的事。
“不过,一次免费邮递就想换我的外卖箱,这不公平。对吧,蜻蜓裁判。”
刘正说道。
就算送命邮递是官方的,也不可能比血腥餐厅的外卖贵出太多。
更何况传奇外卖箱的价值可不只是一次外卖,甚至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你说的对,绝对裁判得公正漂亮!你必须拿出能够对等的赌注,否则本次比赛作废。”
红蜻蜓转而对邮递员说道。
邮递员怒按车铃。
“不行,虽然我们是老交情了。但比赛就是比赛,身为裁判,公正裁判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红蜻蜓不为所动。
邮递员沮丧地松开了车铃,两只劳保手套五指相对,开始思考。
“让它快点,再这样下去我要赶不上送外卖了。我强烈怀疑它是在拖延时间,用不正当的手段影响比赛结果。”
刘正提出抗议。
“抗议有效。我命令你三分钟之内决定,否则本次比赛作废。”
红蜻蜓对邮递员说道。
“叮铃!叮铃!”
邮递员愤怒地按着车铃,却被裁判无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三分钟就要到了。
“叮铃叮!叮叮玲玲!”
邮递员迫于无奈地按响车铃。
“它说它可以额外提供一次免费的上门签收服务。”
红蜻蜓翻译道。
“价值相等吗?”
“没有办法精准评价,但就珍贵程度上来说,基本匹配。”
红蜻蜓说道。
“所以这个上门签收服务是个啥?”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