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挫败,不然如何能威慑众人,令群雄屈服?”心念至此,他虚晃一剑,足下卖了一个破绽,连连紧退几步。
古松道长一见有机可乘心中暗喜,手中钢剑势如洪流涌动,又如狂风漫卷。
“哚”的一声,“青麟剑”不偏不倚正中蒙面怪客的心窝。
观战的群雄不由为之惊赞起来,惟有古松道长瞬间脸色大变,因为只有他自己最清楚,适才那一剑竟被对方身体硬生生挡住,却丝毫也刺不进去。
“莫非这怪客修炼成了护体神功,竟能刀剑不入?”,正惊愕之时,蒙面怪客的剑也几乎同时刺到。
“噗”的一声,古松道长肋下被狠狠的刺中一剑,立时鲜血喷出,把道袍染红一片。
众人同时惊呼出来,更可怕的是那怪客竟未收手,第二剑紧随其后向古松道长的咽喉疾刺过来。
古松道长中剑后并未倒下,他以剑杵地,用手捂住受伤的左肋,满面惊疑地冷视着蒙面怪客,当第二剑电闪般刺来,他心知已无力躲闪,索性将双目一闭,口念无上太乙。
眼见武当掌门难逃一劫之时,倏然,一道红色剑气裂空而来,“锵”的一声,把那蒙面怪客的剑震得弹起一尺。
古松道长侥幸避过这一剑,被同门的几位道长围护起来。
蒙面怪客瞧了看瞧手中之剑,道:“看来是我家公子宅心仁厚,阻止我多造杀孽,即是如此,敬请公子现身上前与武林群雄照会一面吧!”
人群中半晌没人应声,一旁的白衣银面公子随之说道:“莫非‘摧花公子’非要由武林第一美人相请才肯现身么?”
此时,袁秋岳在人群外侧闻言怒火狂烧,很显然皇甫婉儿已落入他们手中,并试图以此相挟逼其现身,倘若不受胁迫,那么婉儿必然遭遇不测。
想到此处,袁秋岳缓步上前,先来到古松道长近前,道:“这位一定是武当掌门古松道长吧?道长的剑伤不轻,请暂且退下止血疗伤。”
古松道长看着一身农夫打扮的袁秋岳,道:“你便是那‘摧花公子’?”
袁秋岳点首道:“正是在下。”
古松道长略一蹙眉,道:“适才尊驾出手阻止下属伤我性命,是为何故?”
袁秋岳道:“在下与令师弟淳于灵义结金兰、情同手足,所以我不会坐视有人对道长乃至武当门人下毒手的,另外,伤你的这群鼠辈也根本不是我的属下。”
古松道长急切地问道:“淳于师弟已失踪数年,你可知他如今身在何处?”
袁秋岳道神色黯然:“灵弟已经遭遇不测,被歹人杀害,元凶乃是‘红鸾教’门人,近一年来,我一直在追查这邪教的巢穴,所杀之人也多为该教潜藏与各地的教众。此事个中原委极其复杂,绝非数言所能说清,因此在下恳请道长令武当门人不要为难与我。”
古松道长闻听淳于灵遇害,险些昏厥过去,刹时间老泪纵横。
袁秋岳示意几位道士将古松道长搀扶下去,而后转身怒视眼前的几个诡亵之徒,道:“尔等冒我之名,邀武林群雄齐聚凌霄峰,到底有何图谋?”
白衣公子干笑几声,道:“公子乃人中之龙,我等仰慕已久,早有结识之心,如今江湖上的无能教派,似有联手剿杀公子之意图,与其静待他们寻上门来,不如约在今日一并解决这些恩怨纷争。公子一人可谓人单势孤,我等且为公子站脚助威,以壮声势!另外,为免公子对阵时心有旁骛,在下特相邀皇甫姑娘到峰下‘飞虹小筑’做客,静待公子佳音,我想公子应该不会有负皇甫姑娘殷殷期盼吧?”
袁秋岳强压怒火,道:“汝等诡计本公子焉能不知,无非是挑起我与天下群雄的生死恶斗,并借我之手诛杀武林各派势力、铲除异己罢了。既然我与四方豪杰迟早必有一战,不如趁此机会彻底化解往昔恩怨,不过我将话讲在前头,你等若敢伤皇甫婉儿一丝一毫,我会让你们后悔生在这个世上,我之手段想必你们不会不清楚吧?”
白衣公子全身一震,看得出他确实对袁秋岳忌惮很深,但见他略一沉吟,随后道:“我等今日只在此作壁上观,待袁公子与各路英雄能妥善解决后,皇甫姑娘自然会平安无事。”
袁秋岳一甩头,不再看那些人一眼,面朝群雄朗声道:“各位豪杰,请听在下一言,本人不才,便是近一时期在江湖中掀起杀戮的‘摧花公子’袁秋岳是也,虽然此次乃是有人赝冒本人之名,邀请各派英雄来到这冲天崖,但既然群雄云集于此,不如索性彻底了结这场恩怨,今日在下便托个大,在场各派无论单打独斗,抑或合力围攻,袁某全都接着,如若一个时辰内能够侥幸不死,这段杀戮恩怨便一笔勾销,不知诸位可否应允?”
齐云山“绝尘门”掌门“绝尘剑仙”萧光祖高声道:“摧花公子,虽然你满手血腥,罪不容赦,但你敢于出面担当,不推不诿,却也着实令人感佩,如若当真在场群雄联手尚不能令你伏诛,我想今后也不会再有人因过往之事找你麻烦了!”
袁秋岳道:“即是如此,想讨回公道的请上前来,本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