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大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今天冲撞了您,我该打,我该打。”黄毛站了起来,殷勤地朝着我们鞠躬。
曹非笑了笑:“就这胆子还出来混!”说着对着黄毛做了一个作势要继续打他的动作,黄毛见状立马夺门而出,一点都不肯再逗留。
见他走后,我拿出张建军的香烟,不好意思地散给了阿龙和曹非。
“谢了,龙,龙哥。”我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这个时候喊阿龙有些不合适,学着黄毛的样子喊了声龙哥。
阿龙却笑了笑,接过了我的烟,随意的笑道:“不打紧,都是自家兄弟,人没事就好,也幸亏他们还卖我个面子,不然那么多人,真打起来也不好收拾。”
曹非笑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咋样,我聪明吧,就知道你小子肯定遇上事情了。”
今晚的事情曹非的机智的确立了大功,我有些感动,可是嘴上还是不愿意承认曹非的优秀:“你就别嘴贫了,知道我有事,还是只带了龙哥一人过来。万一真出什么事情,你担待得起么。”
见我责怪,曹非尴尬地笑了笑看向了一边的阿龙。
阿龙说道:“老弟,这你不能怪曹疯子,是我让他带我一个就行的。”
我好奇地看着阿龙,心中对阿龙的疑惑越来越深,到底是一个人需要经历怎么样的事情才会有这份自信。
“要不要去医院,你没少挨揍吧?”曹非对着我问道。
“没事,趟两天就好了,这么晚了,你们快回去吧。“
曹非和阿龙陪着我聊了一会,我便让他们离开,并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刚刚因为人在兴奋状态,肾上腺素起了作用并没有感觉疼痛,现在安静了下来,疼痛完全涌上来了,开玩笑,七八个人朝我背上狂揍,我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着已经算奇迹了,也算是那帮凑数的小年轻不敢真正地下死手。
今晚的疼痛让我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站起身子,但活动幅度过大的时候还是会有剧烈的疼痛,陈光明也在这段期间来了电话,电话里面,陈光明得知了张老头雇人来打我的消息,让我自己小心一些。我拍了一张自己躺在床上的照片发给了陈光明来讽刺他这种后知后觉的行为。
陈光明在电话里面担心地说着:“我是真没想到,老张真是这种人,晨陆。。我帮你报警吧。”
“算了算了,以后会有人收拾他的,反正不是我。哎,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之前我在公司的时候没有见过这号人?”
“老张的脾气一直很奇怪,跟年轻人处不来,我就让他一直在外面出差,即使回公司了我也安排他休息,你没见过也是正常。”陈光明解释道。
“看不出啊,老陈,你一个主管,手底下那么多人才。”我挖苦着陈光明,他也被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在电话那头停了很久才说道
“哎,晨陆你就不要挖苦我了,这边项目完了,你也赶紧回来吧。”
“嗯,这里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明天的飞机,老陈,这个伤也是因为你的人受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
挂完电话后,我就收到了陈光明给我转的5000元转账,心安理得的收下后,便将身上之前除去买机票后剩下的3万块钱转给了曹非,自己留下了5000元用来周转,收到钱后的曹非马上给我打来了电话。
“不是,我说你丫的听不懂人话是不,说了我不着急。”电话那头的曹非听上去有些生气。
“你不要是不是?不要我现在就到桑朵那里去买彩票,全买了。以后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见我这样,曹非也不再多说:“行吧行吧,怕了你了,你身上好些了嘛?”
“好多了,明天下午就走了。”我回道。
“嗯,那我和汪蕊过去送送你。”
我有些尴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还说送送我。不过你什么时候回去?”
曹非想了想,对我说道:“阿龙最近店里生意不错,汪蕊在这边帮忙,我也和他们在一起玩得很开心,所以暂时没有打算回去。”
听了曹非的话,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曹非不在宁波以后,我的身边将又会少了一个朋友,叹了一口气说道:“哎~!行吧,宁波的曹公子,现在变成重庆的曹疯子了。加油吧!”
似乎听出了我话里的不舍,曹非笑了起来:“你说的嘛,人性的背后是白云苍狗,哈哈!这段时间我不在,如果遇到麻烦联系我,只要你不去买球,我一定会帮你的。”
“哈哈,行了,少不了麻烦你的!”
我似乎总是这样,永远让自己身边的人替我觉得不放心。
第二天很早曹非就带着汪蕊,开着一辆崭新的陆虎将我接到了机场,这是辆他最近在重庆这边买的新车,说是如果重庆玩腻了就开着车带着汪蕊回到宁波。
分别后,我一个人走进了机场,和来的时候一样身上还是只有一些换洗的衣服和舍不得丢掉的洗漱用品,只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