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干扰用的工具,本来就不合适用在攻坚上吧?”
那一瞬间,无以计数的手掌重塑之下,一道道长枪拔地而起,无以计数的利刃从金属暴雨中重现,纵横交错,贯穿甲胄,如同囚笼一般,将所有反抗尽数桎梏其中。再然后,固体炼金术压制,将它们尽数冻结为一座座千疮百孔的金属雕像。
第二个!
最后,宛如焚烧的狰狞装甲抬起头来,看向残存的王座之影。
不知恐惧和犹豫的造物之上遍布缝隙。
可眼眸之中的闪光依旧炽热,此刻向着他再度看来,重力变化重现,可紧接着,又消散无踪。权杖一次次抬起,却又徒劳无功!
就在王座之影的身躯之上,一道道裂痕之间,不知何时,已经渗入了猩红的水银。就像是活物一般,无孔不入的水银顺着每一道细微的缝隙渗入核心,然后纠缠在灵质回路之上,侵蚀干扰,阻断了所有的运转。
那些固体炼金术形成的无数细小噪点早已经深入骨髓。
不论如何调动自身的力量和自检排除,都无法清除。
此刻王座之影剧烈震颤,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季觉,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然后,伸出手……粗暴的将王座之上的身影拽了下来。
“时代变了,陛下。”
季觉弯下腰,自它的耳边轻声低语,“你是否听见人民的歌声?”
就这样,他哼唱着数百年前帝国革命时的名曲,踩着王座之上的傀儡,再一次,拔出剑来,高高抬起——
斩!
再您马的见!
一声脆响过后,一颗头颅飞起,翻滚,落在了地上。
第三个!
很快,阴影造像便如同暴晒在阳光下一般,迅速的消散,崩裂成尘埃。
就只留下了被固体炼金术强行封锁住的那一把华丽的椅子。
“我就说,让我坐一坐怎么了?”
季觉毫不客气的坐上去。
扭了扭身子,金属和阴影摩擦,声音尖锐。
就这样,找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翘起腿来,看向了眼前自己亲手所造就的景象。
如血奔流的猩红水银、散落遍地的灵质结晶、一座座残缺挣扎的惊悚金属雕像……实在是赏心悦目、美不胜收!
工坊之内,模拟之外。
只剩下了死寂。
许久,没有人说话,只有浮光之中的一声轻叹。
“这椅子不行啊。”
“硌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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