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可能那个人是个练家子吧,现在的小辈我了解过,很多都上不了台面,能被打翻不足为奇,只是……对手居然只是一个人,确实是个废物。”
“一打十几,这人猛啊。”
宁哲远闻言挑了挑眉,他在年轻那会也是个战神,打起架来不要命的那种,可即便是他,也不敢去一挑十几,毕竟半大小子说捅你就捅你,明面上的威胁还能防备,暗地里的怎么防?
想不到自己都老了,还能遇到这种年轻版的在世吕布?
“猛?他猛个屁!一个废物罢了。”
李君羊的脸色阴晴不定,夏澈的战力超乎了他的想象,本来在他的计划里,这会儿夏澈就该在医院里躺着,看着自己的那条被打断的腿,后悔和自己作对才对。
谁都没想到夏澈会藏了这么一手。
一挑十几!
李君羊代入了一下,如果让自己去一挑十几个混混,恐怕下场除了被打断腿外,不会有第二个可能。
战力如此高,寻常混混不可能再去找夏澈麻烦,难道真的要让自己上?
可自己的战力顶多也就比李虎高,就算去了……难道就能收拾得了夏澈了?
李君羊心里没底。
可对方抢了自己喜欢的沈言心,让李君羊就这么忍气吞声,他又做不到,这种感觉光是想想就足以逼的他发疯。
“别太担心,李老弟,哥又没说不帮你。”
忽然,宁哲远笑了。
他的目的是从青山地产这个暴发户的手里赚点钱,李君羊想要利用他当背景,他又何尝不是?
只是李君羊的心思,宁哲远一眼就能看穿,李君羊却看不穿他的罢了。
“真的吗?”
李君羊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他等的就是宁哲远的这句话。
只要有烟疤帮忙,他手下的人怎么着都比街头混混强,还能收拾不了一个夏澈?
“嗯,过段时间我找两个人,你带他们去找对方算账,把场子找回来就是了。”
宁哲远指尖夹着雪茄,眯眼发笑。
“好好好……多谢烟疤哥!”
李君羊大喜过望,赶忙敬酒,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他仿佛已经能看到夏澈被打断了腿,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那一幕了。
你夏澈再怎么能打,顶天也就只能打几个混混,他这次找来的人,可是烟疤的手下!
双方压根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存在,这一次,他倒要看看,这个该死的黄毛还能怎么翻身!
“不必不必,举手之劳而已。”
“饭也吃饱了,酒也喝足了,我想,也是时候聊聊,你们青山地产拿下的那块老城区开发计划了……”
宁哲远望着坐在对面,因开心而喝多了,脸色涨红的李君羊,一抹古怪的笑意渐渐扬起。
……
一夜的时间悄然而过。
夏澈顶着黄澄澄的鸡窝头,打着哈欠走进了洗手间洗漱。
先是解决了生理问题后,夏澈伸了个懒腰,仍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的。
“靠,这个雌小鬼,昨晚下手还真是重,好悬没给我折腾死……”
夏澈摸了摸胸口,表情心有余悸。
楚语樱似乎因为自己明明是黄毛,却没有对她做黄毛该做的事,从而感到了羞辱,所以暴走了。
骑在自己身上拿抱枕足足砸了半个多小时才解气。
她砸爽了,气也消了,可夏澈却难受了。
被抱枕砸,无论如何都不会感到疼的,毕竟抱枕这东西,想给人打疼了还是很难的。
可是……
在面对着雌小鬼的大呼小叫,能忍住不还击,这就很难了。
毕竟这么可爱的美少女,挨上一拳想必会哭很久,夏澈就这么忍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腰酸背痛,难受的厉害。
“唉,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该说不愧是常人难以理解的雌小鬼么……”
夏澈龇牙咧嘴的提上裤子,转身去洗漱台洗手。
昨晚太晚了,夏澈也没赶楚语樱走,毕竟归根结底,楚语樱之所以会在自己家,还是夏澈身上的锅更多一些。
“楚语樱这个雌小鬼,虽然确实折腾人了一点,但也挺可怜的……”
夏澈拿着牙刷,望着镜子里嘴边一串泡沫的自己,心中默默一叹。
他看过原著,自然了解楚语樱的家境。
父母早亡,身为孤儿的楚语樱只能在长辈亲戚的接济下生活。
由于父母去世的突然,生前的父母生活又比较拮据,常年租房子住,这也就导致楚语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可能这个月在姑姑家住,下个月就要去婶婶家,几个长辈亲戚轮流照看楚语樱。
可随着年龄的提高,逐渐成长为少女的楚语樱,开始有了自尊心,她不想再过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也不想再当一个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