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月牙,华星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你跑不出去的!”
“李月牙!”
我这才有机会松上一口气,只是这口气刚吐出来,就被刘玉京掐着肩膀疯狂摇晃:“我的君君呢?君君呢!”
我快要被他摇吐了,难受地用力推开他,皱眉道:“走了,刚走。”
他踉跄一步:“什么……”
我对上他那双赤红含泪的眸子,不忍心的好言承诺:“你先回去,等事情尘埃落定,我会带许君君去见你。”
他消极的目光里燃起希望,哽了哽,“真的?”
我提了把外套,遮住肩上伤痕:“真的,我不骗人。”
刘玉京犹豫片刻,这才点头,选择相信:“好,我信你,信你……”
说完,转身,步伐沉重地往外走去。
白大哥和范大哥往边上站站,给他让路。
等他走远,留在房中的仙人才缓步迈向两位大哥,不解询问:“你们两位都亲自上来了,凤栀栀和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大哥耸耸肩:“什么关系?她是我们老板娘呗!”
范大哥耐心交代:“你不常在京城这一带行走,很多事不清楚,回去问问祝漓她们就知道了。栀栀是我们老板刚娶的老板娘,宝贝着呢。”
仙人点点头,似恍然大悟:“如此,难怪。”
话音刚落,白大哥就撵上来拿我没办法的责备:“哎呦喂小姑奶奶,你吊水还没打完呢,跑过来也不打声招呼,吓死我和老黑了。”
我低头做贼心虚:“我赶时间嘛……”
范大哥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加在我身上,宽和大度道:
“现在华星的事已经办完了,栀栀可以放心回医院了吧?还有半瓶水没滴完呢,实在不行,今晚就在医院躺一夜,好再观察观察。”
我苦凄凄反问:“啊?还要打吊水啊!我都已经好了,针都拔了……难不成重新再扎我一回?”
白大哥心累叹气:
“你知不知道打吊针,最后一瓶水是起稳固作用的,你现在头不晕吗?小心等会又喘不上气!
我们哥俩来之前刘主任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们必须把你拖回医院,将那剩下半瓶药水给滴完。
你要知道你今晚服用的那个花生量,是能致死的!
药物是能让你暂时没有不适症状,可为了保险起见,输完水还是得继续给你抽血化验,直到医院那边确定你的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了,你才能放心出院。”
“大医院就是麻烦,我小时候过敏在村里医疗室打一针就完事了……”我不服气的抱怨。
白大哥被我恼的大喘气:“那是你小时候命硬!你啊,怎么一点不晓得惜命!过敏严重,是会嗝屁的,稍有不慎你这辈子就要关机重启了!”
我恹恹嘀咕:“重启就重启呗,反正这辈子没什么好留恋的。”
白大哥:“……”
范大哥凝望我的眼底划过一丝不忍,过来搀扶我,温声轻哄:
“好了栀栀,别闹脾气,听大哥话,先回医院把吊针打完,我和你白大哥都在你身边陪着你呢。过敏这件事非同小可,没有明确的检查结果,我和你白大哥也不放心啊。”
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吃软不吃硬,白大哥喊我回医院抽血打针我本能的想反抗,但范大哥一开口温柔的哄,我就有些愧疚,总觉得这段时日,是我一直在给他们添麻烦。
其实,认真说起来,我也不晓得我还能和他们在一起愉快生活多久……
白大哥和范大哥都是好人,我也是真心把他俩当做哥哥看待。
可我与他们,终归不能做真正的一家人。
也许三年,也许三个月……我就离开殷家了。
我讨厌得到又失去的感觉,如若有些事,此生注定要失去,我倒甘愿快刀斩乱麻。
与其等到三年后伤心伤肺地落寞离开,不如我现在就潇洒断前缘……反正,我对殷长烬的喜欢还处于萌芽期。
没有沉沦,抽身时就不会那样痛苦抑郁了。
范大哥带我离开前和仙人打了招呼,让仙人把昏死在地上的凤微雪处理了。
李月牙最终还是落进了警方手里,据说彼时她狗急跳墙为躲避警方追捕差点从六十六层的窗台上跳下去,是两名女警抓住了她的胳膊,硬把她从窗台上扯拽下来。
为此,她还咬了其中一名女警手背一口,那女警的手被她啃得鲜血淋漓。
两名男警为她戴上手铐,一左一右控制她下了楼。
大抵是她拘捕还咬人的行为激怒了警队队长,李月牙离开华星影视大楼时,警察们没有给她戴头罩,连她手上的手铐也没拿东西遮一遮。
她被警方拷着带出门,一瞬间就引来了蹲守在大楼暗处的无数记者。
记者们见状纷纷拿起话筒就往李月牙脸上怼,一时间,记者的采访声,摄影机器的录像声,相机的快门声此起彼伏,不绝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