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傅留了个心眼命令禁止他们私自进入tv,估计刚才冲进去的就不是我们了,而是对你们疯狂拍照的娱记记者。”
我把警察小哥的外套遮在锦书身上,拢住衣领护好她凌乱的胸口,低声敷衍“应该是冲着那几个男人来的,和我们无关。”
年轻小哥嗤笑“有一个我们认识,派出所常客,次次扫黄都有他。怎么,我看你们刚才那架势,不像是主动去陪酒的……你们是被迫的?”
我点头,“对,这是我妹妹,今晚被人骗去了那个地方,我接到妹妹的求救电话才赶过来,他们拦着我们不让走,还想对我们动手,我们那是正当防卫,如果不反抗现在说不准已经没命了。”
“做得好!”年轻小哥出乎我意料地夸赞道“遇见恶势力就要敢于反抗。”
开车的青年警察闻言赶忙轻咳一声,瞪了他一眼暗示他不要乱说话。
“具体情况等会到所里慢慢说,我们出勤都是有执法记录仪的,你们还是先好好想想等会怎么交代打人的事吧,我看那四个都伤得不轻!”
乖乖靠在我怀里的锦书一听这话就怒了,磨着后槽牙闷声反驳“他们该死,都该死,打死他们活该!”
年轻小哥抬手“嗳,这话可不能乱说,不符合我们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我抚着锦书脑袋温声安慰“好了小书,没事了,都过去了……不怕,去派出所做完笔录我就陪你回家。”
锦书柔弱地往我怀里蹭了蹭,“嗯。”
警车行驶在前往派出所的清冷大道上,一声短信提示音突然从我口袋里传出来。
我拿出手机好奇点开一看,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只有一句话
“你没来,但好戏已经开场了。”
附带一个链接。
我点进去,里面正是一分钟前京华新闻发布的新头条。
标题是首富殷长烬疑似新婚出轨,夜半酒店私会三线女明星……
配图,是几张角度刁钻的‘吻照’与‘床照’。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替锦书讨这笔债,哪还有心思看这些捕风捉影的假新闻。
烦躁地关上手机,但下一秒手机屏幕又因收到新短信重新亮了起来。
这次是李月牙给我发的信息,内容简单,却极具挑衅性。
‘你老公,现在是我的人了。凤栀栀,他根本不爱你,识相的话还是早点退出,免得最后在公众面前丢人现眼!’
我深呼一口气,直觉告诉我,等会儿他们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烦我。
所以,我选择关机。
明天就去外面重新办张手机卡!
警局。
夜里一点半,带我们过来那两位警察大哥先给挂彩的那四人做了笔录。
了解完情况才到另一间休息室来找我和锦书取证。
“姓名。”
“秦栀栀。”
“……段锦书!”
我“???”
锦书给了我一个了解的坚定眼神。
不是,她了解什么啊?
做笔录的年轻小哥“性别!”
锦书“男。”
我“看不出来吗?”
年轻小哥呛住,有耐心地提醒我们“别闹啊,两位小祖宗,现在我们是在做传讯笔录。”
锦书聪明地指了指青年警察胸口“你执法记录仪没开。”
两位警察“……”
年轻小哥“不是,你这么上道的吗?但我们屋里有监控。”
锦书“啊?好吧好吧,你重新问。”
年轻小哥“户籍哪里的?”
我“安宁县。”
锦书“我京城原住民。”
年轻小哥正要问下个问题,青年警察突然打断,言简意赅地说明情况
“该了解的我们已经在隔壁了解过了,你确实是受害者,不过隔壁那波人身份不简单,我们只能为你争取到和解的机会。”
锦书生气攥裙子“为什么和解?”
青年警察严肃道“你们把他们打成那样,如果不和解,他们以故意伤害的罪名起诉你们,你们是普通人家的女孩,这个过程的压力你们可能承受不住。”
我听明白了青年警察的意思“你们是害怕,他们起诉玩阴的,到时候我们如果请不到给力的律师,不花一大笔钱去打点,很有可能不但无法让他们绳之以法,还会被他们倒打一耙?”
毕竟,正当防卫和蓄意伤害的定性边缘一直都很模糊,进了法院,蓄意伤害可以说成是正当防卫,正当防卫也可以被人诬陷成蓄意伤害。
“是的。”
青年警察收了纸笔,心善道
“我们只负责审案,至于定罪的问题是要移交给法院,起不起诉由当事人决定,我们无权干涉。
我们现在只能在我们职责范围内尽可能地保护你们。当然如果你们坚持要去碰一碰,我们也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