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向了闫解成,心里想,这小子莫不是脑袋让门板给夹了,不然怎么能说出来这样不着道的话。
他因为段成良的一辆自行车,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闫解成的话,就更烦了。
“你想干啥?为啥给你钱去给刘海中买东西?你怎么不给我买东西呀?”
闫解成紧张的抿了抿嘴唇,咽了几口唾沫,又暗暗的给自己打打气,才终于又说道“爸,伱忘了,二大爷受伤不是还有我的原因吗?当时他就在车间里说,不让我再挨锻件的边儿了。我寻摸着,那哪成啊?我还要上进呢,所以想着到他家里坐坐,说两句好话,把关系缓和缓和。说不定等他气儿消了,我连闪过年的技术核定还能再参加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放屁。早干啥去了?现在想起来去说好话,缓和关系。你这个混小子到底会算计不会啊?啥事儿算到前面,才能不亏,等事儿出了你再去弄,那不就赔了吗?想去你完全可以去,但是要钱没有,你要想掂着东西去他家,你手里不是还有几块钱吗?你尽管用,不用给我说。我懒得管你的破事。反正等到闪过年,你每个月往家里交20块钱,本来算计好的该定级了,不能因为你自己的失误影响了全家整体生活的大局。”
这可真是日了狗了。不但没要到钱,反而又要赔出去5块。闫解成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肚皮,想了想那一天在断工车间里惊险的一幕,心里头是一片洼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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