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的表就放在柜子的盒子里,这个是绝对没错的。
咱们宿舍里就咱们几个人,我王洋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我知道难免会有人也喜欢手表。
不过喜欢归喜欢,拿别人的不问自取视为贼。”
王洋有点儿气急败坏,这块表是父亲从国外带回来的。
自己还没戴热乎呢。
审视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
李群他们三个人立刻说道。
“王洋,你的手表我们三个人肯定没有动过。”
王洋顿了一下,其实他也打心底里相信李群他们三个人不可能觊觎自己的表。
因为当时自己带着这块儿表回来的时候,还在三个人面前显摆过,同时也说过这块表的价值。
但凡是长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么贵重的一块儿表,但凡是丢了,肯定是要出大事儿的。
以自己的个性也绝对不会息事宁人,不闻不问。
王洋把怀疑的目光略向了其余的四个人。
王大成急忙摆手,
“王洋,我不可能动你的柜子再说,如果你的表在你的柜子里,我怎么可能能拿得到?
你的柜子上着锁?除非是有人撬了你的柜子。
你最好还是仔细检查一下。”
魏明也点点头,
“没错,如果你的柜子被撬了,这就是偷盗行为,我们最好还是报警吧。”
丢了这么贵重的表,整个宿舍的人都会被怀疑是贼。
到时候跳进黄河洗不清。
周围这么多同学现在都看到了,如果不把这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他们所有人都别想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躺在床上的何炳槐更加无奈地说道。
“王洋,你看我这副样子我起都起不来,吃喝拉撒现在全靠别人,你觉得我能不能从你的柜子里把表拿走?”
王洋瞥了一眼何炳槐。
这倒是毋庸置疑,最近这些日子何炳环槐跟个活死人一样,吃喝拉撒全在床上,所有人都知道。
“你那个老乡呢?”
何炳槐一听这话立刻瞄了一眼就站在自己身旁的老刘,老刘一听这话立刻猫着腰赔着笑脸说道。
“王同学,我更不可能啊,你看看我这模样,我咋可能打开你的柜子?
你可不能冤枉我们乡下人,虽然我们乡下人穷,可是我们手脚干净。”
就老刘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王洋也不耐烦的移开目光,像老刘这种人也不可能敢偷自己的表,借他个胆子也不敢。
最后的目光落在了江林的身上,王洋立刻移开了目光,江林是不可能的,江林最近有多忙,他们谁都能看得出来。
而且江林和谁走的都不是很近。
更重要的是江林身上的那股劲儿让人明白,绝对不是干这种事儿的人,而且江林不缺钱。
家里养两百头猪的人,难不成还缺这块表。
他的目光正要挪开,却不成想何炳槐的声音传来了。
“小江,我记得昨天晚上王洋去水房去洗澡的时候,好像柜子没有锁。
江林当时你就在柜子旁边,你有没有看到王洋的柜子锁没锁?
我当时躺在床上看的不太清楚,也忘了是锁还是没锁。”
何炳槐的话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江林身上,立刻所有人把怀疑的目光落在江林身上。
如果王洋柜子忘记锁的话,江林正好站在旁边。
无意中看到柜子里的表起了歹念,那就很有可能顺手牵羊。
王洋怀疑的盯着江林,江林淡定地说道。
“老何同学,你既然是这么想的,那你有什么?线索你是怀疑我把王洋的手表拿走了吗?”
江林心里有一种诡异的感觉,何炳槐敢这么说,证明对方有十足的把握。
他倒是觉得不可能栽赃,可是想一想自己已经最近有好几天没有动过衣柜。
如果对方真的想要栽赃,最有可能就是把表放在自己柜子里。
他不认为何炳槐是个无的放矢的人,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有目的。
“小江,你别误会。
我没有什么线索,我就是记得昨天王洋去洗澡的时候,柜子门没有锁,王洋,你自己好好想一想。&nbp;”
何炳槐很聪明,他绝对不会提自己怀疑是姜江林把表拿走。
那块表现在就躺在江林的柜子里,这可是自己的手笔,当昨天他看到王洋的那块表的时候就动了这个念头。
他当然想把这块表拿走,可是他听到王洋私底下和李群他们炫耀4000块钱的表。
自己要是敢拿走,说不准就要出大事儿,无论如何也不能拿自己一辈子的前途做赌博。
虽然他不敢拿走4000块钱的表,可是其他人手里丢的那些东西,这些人还没发现。
借这一次机会是最好的一个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