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陆子宴喉结咽了咽,目光落到她的唇上,“你哄哄它,对它好点。”
谢晚凝本来还是没能理解,直到感觉到他的视线抿了下唇,鬼使神差的,眼前闪过曹莹儿跪地伺候二皇子的一幕,好险没跳起来,急急忙忙摇头,“不行!”
陆子宴伸手去抱她:“为什么不肯,我又不脏。”
可无论他说什么,谢晚凝始终没说话。
最后,陆子宴泄气道:“晚晚真是赖皮,把它弄伤了还不肯哄哄。”
“……”谢晚凝唇角狠狠抽了下,“这种要求不要再提,我做不来这种伺候人的活。”
真是不解风情。
“没有关系,”陆子宴扣住她的后颈,低头狠狠亲了她一口,咬牙笑道:“我做的来,我最爱做伺候晚晚的活。”
说着,他将她摁倒在榻上,俯身吻了下去。
“不行,不行!”谢晚凝急忙去掐他的脖子,“我还疼呢!”
已经落到肩头的吻顿住,抬起的眼眸里面带着浓浓欲色。
“两天了…”他抿了抿唇,去解她的衣带,“让我看看。”
谢晚凝怎么会让他去看,她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裳,“反正我说疼就是疼!”
她那点力道根本阻止不了什么,但陆子宴还是住了手,只是看着她,问:“什么时候才能不疼?”
谢晚凝被问的有些哑然,嗫嚅半晌,才道:“你就不能等到婚礼后再做这种事吗?”
现在是十月,年前结婚,那最多也就只有一个来月的时间了,就这么重欲,一个月都等不了吗!
陆子宴还真算了下日子,最后果断摇头,“等不了。”
“晚晚,我忍不住的。”
他去吻她的耳尖,话语直白的让人脸红,“就这两天,都数着日子在熬呢。”
本就素了太久,一遭得逞,心上人又就在眼前,他哪里还能接受自己过回之前苦行僧的日子。
谢晚凝一个不注意,他的手就顺着衣襟朝里探。
这是他惦记两辈子的姑娘。
他及其了解她。
虎口处的薄茧似轻似重,力道恰到好处。
所触碰的地方都能激起一层战栗。
他不像上次一样急切,尤为慢条斯理。
轻捻慢弄。
在他俯身准备吻上去时,一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你别这样,”谢晚凝眼眶发红,“我真的还疼。”
就连前日他留下的痕迹都还没彻底消散,胸腹上随处可见。
陆子宴几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可她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自己满是委屈,似乎他一旦继续,她就要落下泪来。
他停顿良久,最后挫败的叹了口气,从她身上下来。
谢晚凝正合拢衣襟,就听见身旁男人骂了一句粗话。
见她抬眼瞪过来,他便道:“你就折腾我吧,早晚废在你手上。”
“……”谢晚凝黙了默,不敢惹欲求不满的男人,裹着被子缩远了点。
她是真的很想让他去演武场练练武,抒发一下多余的精力的。
就没见这样索求无度的男人!
这一夜在谢晚凝怂怂的沉默下安然度过,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冰冷。
接下来的几天,她切身感受到陆子宴的忙碌,他忙到分身乏术,她早晨醒来时他已经不再,他每夜回来时,她已经沉沉睡去。
别说行房事,他们就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
如此不到三日,最先受不了的是陆子宴,直到这时她才切身感受到这人的变化有多大。
两世纠缠,彼此知根知底,前世这人忙起来时哪里顾得上后院,顾得上女人,十天半个月不踏足她的院中也是常事。
而现在,他忙成这个鬼样子,竟然还能想到遣鸣剑来看看她在做什么,叫她无事的话可以去书房玩儿。
没错,就是玩儿。
鸣剑道:“姑娘许是不知,咱们王爷身子近来有些不太爽利,您若炖上一盅补汤送去,他定然高兴,”
他眼露期待,谢晚凝却不太信。
身子不爽利?
说的是陆子宴吗?
就他那个龙精虎猛的身子,说他只用蛮力能一拳打死一头牛她都信。
不过,她确实闲来无事,既然要重新开始,她也确实不该一直抗拒他的走近。
这么想着,谢晚凝还真的提了食盒进了陆子宴的书房。
她去的时候,里头人正在议事,鸣剑入内请示一番后,便迎了她进去。
谢晚凝跨门而入,目光扫了眼里头的几人,还是有几个熟面孔的。
大家都是人精,见陆子宴能准许一个姑娘堂而皇之进来,都能评估出她的份量。
更遑论,这还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抢来的。
几人齐齐拱手行礼,谢晚凝自认目前还不是他们的主母,便侧身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