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次纠正,终于跟自己记忆中的版本不相上下,徐建军才算是放过了还处于兴奋状态的吉川晃司。
至于这小子在演绎中加上自己的小心思,比如说弄个漂亮的后空翻,整个帅气的连环踢腿,或者配合动感的舞蹈,那就不是徐建军愿意干涉的了。
在一众幕后工作人员崇拜的眼神中,徐建军领着中森明菜离开了现场。
他们的确有崇拜的理由,自己废寝忘食,绞尽脑汁,搞出来的东西,堪称一坨坨的答辩,被人弃之如敝履;而这位挂名的总监先生,只需要略微出手,就能掀起一阵音乐浪潮。
公司的出道艺人,选秀组团的少女队,绝对一姐中森明菜,甚至于创始元老MNY乐队,都是凭借这位妙手偶得的作品站稳脚跟。
走到停车场,中森明菜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副驾驶位,小嘴还在不停的叭叭对吉川晃司这个作品的看法。
只是在上徐老师车的那一刻,小菜菜已经被视为盘中餐,今天结局已经注定。
作为一个合格的猎手,最起码的素质就是要有耐心,这方面徐建军早已修炼至化境,根本不会给猎物警惕之心,给她创造出一种宽松自在的氛围,那太简单了。
一到别墅,徐建军让中森明菜先自己随便逛逛,他则是上楼打电话。
那随意的样子,根本没把明菜当外人。
等一切安排就绪,走到楼下,就看见中森明菜已经手脚麻利的在收拾之前他们喝酒留下来的残局。
这姑娘出身贫苦之家,承担起家庭摆脱现状的任务,遇到机会就牢牢握紧,勤俭节约,又有一股不服输的坚韧意志,深入了解过她的情况之下,真的是让人欣赏中还带点心疼。
“好了,别收拾了,我定了蛋糕和晚餐,等咱们吃完再一起清理。”
“谢谢老师。”
中森明菜看向徐建军的眼中,闪动着泪光。
在家里她虽然被重视,那是因为一家人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她如今的收入,比全家人的加起来都要多。
但是在外面,还没有人像老师这样,记得她的生日,还在忙碌之余花时间陪她过。
“老师,您刚才跟村山理事说话的时候,我听见他说您这里有音乐器材室,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当然,你会弹钢琴吧?村山那小子还真看得起我,乐器准备的挺齐,就是我会的很有限,浪费他一番心意了。”
“我以前学钢琴,也是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摸到了门槛,老师您已经很厉害了。”
徐建军前世在大学的时候,曾经被一个学姐给狠狠地惊艳了一个学期,那时候她坐在空旷的阶梯教室内,优雅认真地弹奏钢琴的样子,就算现在,徐某人依然记忆犹新。
当时他更是千方百计地打探那位学姐的一切,家乡是哪里?爱好怎么样?就参加了哪些社团?平时吃饭习惯去哪个食堂?
自惭形秽不敢主动追求,但远远地看上一眼,一整天都有个好心情。
所以徐建军对会弹琴的女孩子没有丝毫抵抗力,看着中森明菜熟练的弹奏着记忆中的曲子,恬静温柔,芳华如梦。
使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一首曲子弹完,徐建军闭上眼睛,在中森明菜看来她的老师是在回味音乐的魅力,这是创作高手必备的能力。
但其实徐某人是在强忍着上去抱住这位佳人的冲突,欲速则不达,万一吓着人家小姑娘了,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老师,您能不能教我吹那个洞箫啊?”
徐建军脑海中正在天人交战,忽然听到明菜的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其他方面延伸思考。
他还纳闷明明刚满十八岁,还没被沾染的白纸一张,怎么会提出如此要求。
结果迎上中森明菜清澈的目光,看到她手上的玉笛,徐建军一副被她打垮了样子。
“不要给乐器乱起名,这个是笛子,跟箫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嗯,我记住了,您的那首故乡的原风景,我听了无数遍,听的时候有好几次都哭出来了,老师,您能教我吹这个吗?”
勤奋好学的乖学生,遇到毫无藏私、胸有百万军的无良老师,两个人就这么在暗夜来临之际,搞起了传师授艺。
中森明菜显然是有备而来,不是那种一窍不通的原始状态,徐建军只是稍加点拨,教她怎么换气,怎么发力,她吹奏的已经像模像样。
等她把故乡的原风景吹奏完毕,突然开口道。
“老师,您还有其他好的曲子没有?这首我毕竟练习过好多遍,验不出学习成果。”
徐建军似笑非笑的看着小菜菜,促狭地说道。
“你这是准备把老师榨干啊?我就会这一点技艺,你是不打算放过丝毫了。”
中森明菜连汉语都没学明白,自然理解不了徐老师的一语双关,只是笑呵呵的盯着他,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让人很难拒绝。
徐建军接过笛子,思索着用哪首曲子给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