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索索……哪怕他们并没有说出来,但我就是能够感觉到。”
“所以仇富如我,才能跟她做朋友。”
说到最后,俞珺哈哈大笑起来。
徐松茂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那我该跟她说声谢谢的。”谢谢她给予你这份尊重。
“我们之间哪里用得着说谢啊。”
这样说着,俞珺忍不住懊恼道:“我本来还想说你的生意挂靠在恒阳郡主府,还能帮戈馥多赚点钱,如今挂靠到大皇子府……赚的钱便宜外人了。”
徐松茂哭笑不得,他没想到未婚妻居然是这样想的。
“恒阳郡主应该是有什么顾虑。”徐松茂不太习惯对女性直呼其名。
“我也猜到了。”俞珺也不傻,“那什么皇族世家的,其实并不自由。”
她其实早就有所察觉了,戈馥当年并不喜欢学医,但她偏偏学了。学了医,她却说她将来要当画家,一有空就往隔壁美院跑。
再有同学群里没少议论戈馥如今有多少侍郎,她可不信那些是她自己问皇帝讨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