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食髓未知的,无穷无尽的,永远都无法填满的那颗心。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果然是如何都压抑不住的。
香凝守在门口,莫名的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
这天也不算凉,怎么突然就打喷嚏了?
此时二房的绣春院中,二老爷裴致远搂着哭哭啼啼的玉珍安抚着:“小心肝儿,可别哭了,哭的爷的心都快碎了。”
玉珍哭的梨花带雨,伸出自己的双手道:“妾的手都被那康妈妈打肿了,这要是落了疤,可怎么伺候爷。”
只见那双白皙的手上如今红肿一片,康妈妈是领了裴老夫人的命令来敲打玉珍,下手自然不会轻。
况且,这玉珍仗着自己得二爷的宠爱,竟然还敢同大少爷抢东西。
康妈妈就是要让她记住这次,看她今后还敢不敢在这裴府中横行霸道了。
裴致远看着她手上的伤,越发心疼:“这个康妈妈,倚老卖老,仗着在母亲跟前得脸,竟然敢这么打你。”
“爷,妾不过就是在花房拿了一盆花,就被这么对待,您之前可是许诺过妾的,说什么进了府,妾过得日子可是比夫人的日子还要好的。”
“如今您看看,不过是要了一盆花,险些要了妾的一条命,妾不依。”
玉珍本来就不是什么安分的性子,如今挨了打,更不会善罢甘休。
一定是那个什么香凝告的状,这口气,她绝不会咽下的。
此时站在门口的裴二夫人董妍面上露出一抹冷笑。
“我倒是不知,二爷何时起了休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