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紧锁着那个极其狼狈的人。
看着那人一股灵力紧接着从手中打了出去。
而那个人似乎本来也没灵力,根本无法防御皇甫殊的攻击。
“噗嗤”一口血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
“说,为什么要害我锦云宗!”
皇甫殊的怒气滔天,要是没有平安公的帮助,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如何解决,锦云宗这一次可是承受了巨大的损失。
被打的那个人原本就脏乱的看不清楚脸了,这下脸上的血迹更加让脸模糊不清。
“咳咳咳。”那个人咳嗽了一声,瞬间就晕倒在地。
可是他的晕倒并不能让皇甫殊泄火,反而是更加的生气。
“把人带到刑堂!”皇甫殊冷哼了一身,摔了一下袖子转身离开。
紧接着锦云宗的人将这个人带到了刑堂,而送这个人过来的福延宗弟子则是被安排进入了客房。
皇甫殊趁这个空档将温清也叫了过来。
这是属于精英中的内部事情所以两个人在一起更好商量一点儿。
皇甫殊根本没让福延宗的那个人睡多久。
一盆冷水就将这个灰头土脸的人泼醒了。
“你就是刘才?”
“改福宗主的符纂对我锦云宗下黑手,我锦云宗怎么得罪你了?”
皇甫殊接连几句话飘荡在刘才的耳边也不管刘才是否清醒。
刘才还根本来不及反应。
皇甫殊就拿起手边的鞭子直接上了刘才的身。
一声痛呼从刘才的嘴边传了出来。
但是皇甫殊这个时候的时候可并没有一丝想要软下来的痕迹。
“你说……你到底说不说?”
皇甫殊的面色凝重盯着刘才,眼睛都要冒出火光来。
刘才心里很郁闷,不是他不说,而是他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见面就是一顿框框,只打这谁遭得住啊。
刘才好不容易缓了半天猜开了口。
“慢着……我说。”
刘才手颤颤巍巍的举了起来,在皇甫殊的面前晃荡了一下。
皇甫殊看见眼前的这个人终于有了想开口的意思,情绪才稍微平复了一下。
但是,他的眼睛里还是有想把刘才吞了的冲动,这样才能解决他的心头之恨。
“大人饶命!我都说,你要靠近一点,你太远了。”
皇甫殊的眼睛一横,他并不是没有审讯过其他人,知道有些诚心报复的人会在他侧过头的时候咬掉他的耳朵。
他不确定刘才是否会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说他是不会选择离他更进一步的。
“要说就说,不说的话,你就在这里被我打死吧。”
“这样也能够除我的心头之恨。”
皇甫殊这样说道,眼睛里的狠厉溢了出来,他又握了握手中的鞭子。
刘才这是一点小君子都不敢耍了,他连忙开口道。
“大人,我是受人指使的,并不是诚心想要害你们的,其实我想要害的是福宗主……”
什么?
皇甫殊瞪大了眼睛,身体微微僵住,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话。
难道说这是属于他们福延宗的内乱,而他锦云宗只是不小心牵扯其中?
但是他又思考了一会儿,要是这样的话,副宗主会把这个人交给他吗?
他会不会是在耍什么?小心眼儿?
皇甫殊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抬头再次看向了有才的眼睛却是充满了清明。
“你想要害福宗主?我凭什么相信你这句话?”
“而且你想害福宗主,难道不是有很多机会吗?会在一个小小的阴阳明环之上做手脚。”
“而这阴阳明环又这么恰恰好送给了我锦云宗?不要再找借口了,要是再不说真话,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的。”
皇甫殊的眼睛越来越冷,周身也散发着一股寒气,犹如冰块一般寒冷。
刘才叫苦连天:“皇甫宗主,你一定要听我说,我和胡延宗宗主是素日一来的仇敌他杀我父母,而我只不过是存活,我卧薪尝胆几十年,就是等学会了他们的秘术,用秘术给他致命的一击。”
“谁曾想……”
刘才哭笑着摇了摇头。
“我还是报不了这个仇啊……”
突然刘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将自己所有的情况缓缓告诉皇甫殊。
皇甫殊起初是没有耐心听别的宗门密辛。
但是后来刘才所说的却让他目不转睛,耳朵仔仔细细的不漏刘才所说的一言一语。
“黄副宗主你可别看福延宗宗,现在是用符纂修为,你不知道他们制作这幅字是需要人血的。”
“而特殊人的命格则是他们最想要的宝物。”
“而我的父母就是这正好就是他们想要的命格……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