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师兄的房门前,南宫月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好情绪,这才敲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王子君躺在床上,看着走进来的人儿,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但是他很快就看向了南宫月的右手,因为透过正午的阳光,南宫月右手上的光芒太过耀眼。
见到师兄又露出了那温暖自信的笑容,南宫月本来是十分欣喜的,要知道这两天师兄的状态非常不好,在没有得到唐宁的药丸之前,师兄的神情完全是麻木的,那种空洞的眼神让南宫月十分的担心。
好在唐宁的药丸实在了得,药效这么厉害,又让师兄“活”了过来,这让南宫月心里的负担减轻了不少。
可顺着师兄目光的方向,南宫月她先是一愣,然后心中暗叫了一声“糟糕”,都被母亲气糊涂了,戒指都忘记摘下来了,也不知道师兄会不会多想。
虽然心中暗暗叫苦,可表面上还是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明媚的笑脸,向平常一样,看着王子君笑呵呵的说道,
“师兄,你今天的气色不错,怎么样?经脉还在恢复中吧!”
说话的同时,南宫月背着小手走向了王子君的卧床,当她坐在了床边的春凳上时,那枚三克拉的钻戒已经被她摘下并塞进了后腰处的小内内里。
目光不着痕迹的从南宫月手了上扫过,那双小手精致且白嫩,可是刚才那枚耀眼的戒指却已经不见了。
王子君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更不是眼花了,他是经脉受了伤,并不是瞎了。
南宫月的反应,再结合刚才那个电话里汇报给他的消息?“两人一起去的金铺,然后现在南宫月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枚耀眼的钻戒?”
这一刻,王子君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本来就有所怀疑,现在的情况不得不让他多想。
但是哪怕他已经往最坏的一方面想了,可脸色只是微微僵了那么一瞬,就马上恢复了正常,而且笑的比刚才还要“温暖”
“今天好多了,经脉还在恢复中,对了,你今天没去那个唐宁那里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王子君说完,还是那副一脸温暖的模样,哪怕提到唐宁也没有一丁点的表情变化,就仿佛这一身伤和唐宁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见师兄的表情正常,南宫月的心中真是万分庆幸,松了口气的同时开心的说道,
“师兄在恢复就好,我今天早上就去唐氏集团了,而且已经和那个唐宁说好了,由他来和我爸把情况说清楚,我已经好了,我都敢和他吵架了,所以不需要再过去了,他现在应该正和我爸说这个事儿呢!
我说我好了我爸我妈都不信,但是唐宁说的他们应该会相信的,而且不得不说唐宁的医术确实厉害,你的经脉就吃了他两颗药丸就开始恢复了。
我本来对他是充满恐惧的,连看都不敢看他,因为那双黑洞一样的眼睛简直是太令人恐惧了,可是在他的变态治疗下,这才几天啊!我确定我已经真的好了,真的不怕他了。”
说到后面,南宫月的语气非常的雀跃,因为她知道马上就要自由了,哪怕知道唐宁是故意的,但从小就没受过委屈的南宫月还是不愿意去面对唐宁的那张臭脸,主要是在唐宁面前出了太多的丑,这都是她不想面对唐宁的原由。
王子君的表情依旧温和,看着南宫月微笑着说道,
“师父师娘也都是为了你好,看你的状态应该是真的没事了。那个……”
正说到这里,王子君的表情突然有些犹豫,然后在南宫月的催促下才有些迟疑的接着说道,
“看你的状态应该是确实没事儿了,就像你之前所说的那般,那个唐宁的医术着实厉害。我这险些被他废掉的经脉,就连师父都束手无策,可仅仅只是服用了他的两丸药而已,如今我的经脉居然已经开始慢慢的修复了。
当然,我更清楚地知晓这一切全都要归功于你,若不是有师妹你从中周旋,依着人家唐宁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又怎会管我我这个手下败将的死活?更别提愿意慷慨地拿出如此珍贵的药丸来了。”
王子君话至此处时,瞧见南宫月似乎想要开口插话,被他摆了摆手加以示意制止,随后便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南宫月的双眸,满脸深情款款地继续说道,
“所以……师妹,即便我王子君能够得以恢复经脉全赖他唐宁所拿之药,但是我却绝不会对他有一点感激,亦不会承他唐宁的恩情。
不是我王子君不懂知恩图报,只因这药乃是师妹你交给我的,尽管我并不晓得师妹你究竟是怎么开的口,方才为我求到的药,但想必其中的过程定然是不容易的。
而师妹你自幼便是金枝玉叶般娇贵之人,为了我而去求人,定是为此受尽了委屈,这让我心有愧疚的同时又很是感动。
所以能让我王子君感激之人只有师妹你,是师妹你又给了我希望,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当我经脉彻底废掉,沦为一个废人的时候,我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所以师妹你等于是救了我一命,我王子君……”
听到这里,南宫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