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账,想过柜台去问问他,这个月有多少利润。
她蹑手蹑脚走到周建国身后,伸出头看了一眼账本最后一栏总合计,万的一栏是个3,她知道营业额有三万多。
她略一思,便慢慢地低下头,一缕头发搭在周建国的肩头,耳后根传来一阵温热和一股淡淡的海飞丝的香气。
周建国还不习惯除唐红梅之外的女人这样靠近他,猛地转头,恰好撞上了陈丽丽的下巴。
陈丽丽没想到他突然扭头,下巴撞得生痛,不由地“啊”的一声大叫,捂着下巴退到一边,疼得眼泪快出来了。
周建国见她捂着下巴皱着眉头像要哭的样子,知道自己把她撞疼了,也忘了她偷看他算账的把戏,赶紧询问她,“撞疼了?要紧吗?”
“疼死我了!”陈丽丽其实也没那么疼,还在能忍受的程度,就借机装出很疼的样子,痛苦地闭上眼睛忍受的样子,很难不让男人顿生怜爱之心。
周建国见她痛苦的表情,也吓得不轻,以为把她下巴撞脱臼了,收了账本放进抽屉锁好,伸手过来拉她准备去医院,“去医院。”
陈丽丽就势倒在他怀里,龇牙咧嘴叫着,“哎哟,疼死我了。不去医院,你去给我弄个热毛巾来先敷一下,忙完了盘点再去吧。”一副重伤也不下火线的无畏精神。
周建国怕耽误给她治疗,拉起她的胳膊就要走,“明天再盘,先给你看看下巴脱臼了没有。”
陈丽丽犟上了,故意生气道“哎呀,我说不去就不去,今天先把账盘完了。”
周建国拧不过,就松开了她。
陈丽丽没想到他松手这么快,一时失重,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这又把周建国吓了一跳,急切道“你都这样了,还是去医院吧。”
陈丽丽眼含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周店长,我这是在上班期间受的伤,算工伤吗?”
周建国一听这话,一时被问住了,算,就得给误工费,不算,又的确在上班,盘底也是上班,想了想,回她道“算。”
“工伤是不是有误工费?”
“有。”
“是多少?”
“你要多少?”周建国和她公事公办起来。
陈丽丽醉翁之意不在酒,轻笑道“按公司标准给。当然,也可以不按标准来,你同意就行。”
周建国愿意赔她误工费什么的,但不用按标准来又是什么意思呢?“你说说看。”
陈丽丽捂着下巴站在他面前。她比周建国矮了一个头,仰视的样子像极了在等着亲吻。
“你只要亲我一下,就算抵了误工费,你同意吗?不,是你愿意吗?”
周建国愣住了。这是什么标准?就这个条件?看似是亲一口,他没吃什么亏,至少没有损失钱,但亲这一口,意味着一种暧昧关系的开始。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都是枕边人不在枕边的人,如此天造地设的环境,有点儿什么也没什么。再者,和唐红梅一个月有时两三个月都没有**,他也苦苦地熬得难受。
现下有个温软香玉在身边投怀送抱,解下渴败个火,天知地知。他作势准备亲下去的时候,忽地被陈丽丽抱住头,主动亲了上去。
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两个人就在这夜暗度陈仓了。
有了这层隐秘的关系,周建国和陈丽丽在门市部,表面上店长对职工公事公办,偶尔会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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