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尘不但割了高云帆一根手指,还非常体贴的为他包扎好了伤口。
除此之外,他还将这根手指,穿在一根细线上,吊在高云帆眼前。
见此一幕,别说高云帆心态崩了。
秦风和魏锦颜两人,都感觉君逸尘审讯有一套。
这足以击溃高云帆的心理防线。
对于君逸尘这种残忍的行为,秦风和魏锦颜也并未阻止。
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人根本无法讲道理,只能以恶制恶。
面对高云帆这样的人,你只有比他更狠更恶,才能令他屈服,并且他也是罪有应得。
曹林看着吊在高云帆眼前的手指,也有些麻了。
因为他的愤怒只限于怒骂高云帆,再不济就是将他杀了,但绝想不到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他。
高云帆此刻面色惨白,身上衣衫都已被汗水湿透。
他方才有多嚣张,多无畏无惧,现在就有多胆怯,多心惊胆寒。
因为他没想到,秦风几人竟然真敢对他下杀手,一言不合就割了他一根手指,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君逸尘提起龙渊剑,轻嗅上面血渍的味道,“高公子,你不是挺嚣张的吗?你倒是继续叫啊!我喜欢你那副桀骜不驯,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哈哈哈......”
“我错了!”
高云帆看着君逸尘狰狞的面容,恐惧席卷全身,“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只要你们肯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很多很多钱!我保证今后再不跟你们作对了!我劝说我爹离开外戚派也行!”
说着,他竟是大哭起来,“只要你们肯放过我!你们说怎样就怎样!”
君逸尘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你现在知道错了?未免有些太晚了!谁稀罕你的臭钱!秦公子让你将你所有罪证,以及你爹所有犯罪的事实,全都写出来!”
高云帆闻言,只觉头皮发麻,心惊胆寒,“你们这不是将我们父子往死路上逼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话音未落。
君逸尘提剑便向高云帆的手指挥了过去。
“咔!咔!”
两根手指瞬间从高云帆左手之上分离下来。
“啊!说!我全都说!”
高云帆瞬间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撕心裂肺般的惨叫着。
君逸尘则熟练的继续为他包扎。
秦风和魏锦颜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他们感觉君逸尘为了今日,可能已经演练过无数次审讯高云帆的过程了,真是熟练的令人心疼。
一炷香后。
高云帆面色惨白的坐到了桌案前,虚弱的写着他和他爹所有的犯罪事实,买卖官吏于他们父子,简直是家常便饭。
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事情,更是不胜枚举。
但很多已经找不到证据。
不过秦风并不担忧,因为买卖官吏那些已经上任的官,有的可还在上京城。
魏锦颜看着高云帆所写罪证,柳眉如剑,面色阴沉,简直是触目惊心,丧心病狂。
去年高松为了卖官帮裴正筹钱,竟将光禄寺丞给害死了,然后卖了光禄寺丞这个官职,真是丧尽天良。
这些年他们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不听外戚派命令的忠良。
半个时辰后。
秦风已经得到厚厚一摞罪证。
他随便拿出几个来,便已经能让吏部尚书高松,万劫不复。
高云帆抬头看向秦风,眼眸中满是畏惧,“秦......秦风公子,你想要的我全都交代了,你......你能放过我了吧?”
“放过你?”
秦风低头看着高云帆,寒声道:“本公子什么时候说过要放过你了?你以为本公子是放马的?见谁都放他一马?”
话落。
秦风拿起罪证,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魏锦颜紧随其后。
高云帆拼尽全力追上来,嘶吼道:“秦风!你不守信用!秦风,你......”
话音未落。
曹林瞬间便将高云帆扑倒在地,张开大嘴向着高云帆耳朵便咬了过去。
“我是地狱恶鬼!”
“我今日要向你索命!!!”
随后便是高云帆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席卷整座地宫。
幸好这地宫隔音效果绝佳。
不然高云帆这惨叫声非要惊彻整个上京城不可。
对于他秦风和魏锦颜是一点都不同情。
他和他爹两人,作恶多端,如今有这样的结果,也不过是咎由自取而已。
......
翌日。
清晨。
上京府衙前。
“来人啊!”
一名衙役冲着府衙,高呼着。
随后府衙大门打开。
值夜的衙役和捕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