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则没办法判定。
只能全凭个人阅历和经验。
但洛尘完全没有这些。
“这两人如今也早已经是一具皮囊，至于这其内的东西，和刚刚那人是同一类。”顾凡淡淡地道。
刚刚那人？
那不就是白恒生？
同一类……
！？
“他们两个也是万虫老人！？”
洛尘惊了。
天可怜见，他可是头一次听到这东西的名号。
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万虫老人到底是谁。
怎么这家伙就盯上自己了似的？
身为一个筑基，被一个合体盯了这么久。
洛尘感觉有点方。
“并非是万虫老人。”
顾凡摇了摇头。
“这两人的气息远不如万虫老人，但修行的确实是同一种路子，应该是万虫老人的徒子徒孙。”
“万虫老人之所以不吝虫子，对刚刚那人动手，恐怕也有为自己徒子徒孙保驾护航的意思。”
听到不是万虫老人，洛尘稍稍松了下心。
一只尸鬼虫母体只能生下五只初代尸鬼虫，用掉一只就会少一只。
这要是万鬼老人在自己身上一下子就扔了三只，那洛尘真就得考虑跑路的事情了。
说着，顾凡脸色变得凝重了一些。
“按理来说，尸鬼虫母体一生只会生下五只初代，即便是想要熟悉操作，大多数情况也不会用凡人。”
洛尘点了点头。
他奇怪的也就在这里。
而且按照万虫老人活了这么久，罪孽滔天来看，他以前肯定没少用尸鬼虫干坏事。
而尸鬼虫是没有办法收回重新利用的，就算是再怎么省着用，到现在也差不多该用完了。
哪怕是退一万步来说，到现在没用完，也不会剩太多虫子。
即便是为了徒子徒孙保驾护航，又何至于拿出一只虫子来，去替换一个小小的白恒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