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和他有点一样,也有点不一样。都喜欢大长腿,不过我喜欢圆下巴的女孩,他喜欢尖下巴。
一个小时的车程,谈话间不经意就过去了。在高速上的服务区。两个女孩子手挽着手去了洗手间。
另一个我也想去洗手间,水喝了太多了。我这才发现那几瓶水都喝完了。他的身体也恢复了不少。我们跟过去,卫生间分男女。她们去了右边,我和另一个我去了左边。
我和他并排着小解。我完事之后,发现他一直没有移动。一涓极细的水线从下面细水长流,以流量来看,估计他还有很久才能完事。
他洗过脸。我看到脸也恢复了很多,虽说有些铁青肿胀,但是伤口开始愈合了。我的脸型偏瘦,所以他肿胀的脸型反而更加可爱。
他见我一直盯着他的脸,一丝担忧的说:“我的脸刚刚不疼了,你可别又有想法。”
我摇摇头对他说:“你放心,我不会了。那个潇潇手里的电棒可以把你送回去。上面有一个按键。你按住上面的按键电棒顶端就会发出蓝色的电弧。用它在身上戳两下就回去了。”
他说:“就这么简单吗?”
我又点点头,“所以你要想办法把潇潇的电棒借过来。不然我们只能去摸插座了。插座的电压会高一些。我没有摸过,不知道疼不疼。”
“插座是什么?”
“就是墙上的供电终端设备,是连接电路的电器元件。”
他说:“我知道了。你记得去街角的治疗馆找我。如果我的储联币不够了,估计我就不出来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别担心,咱们的账户里面有40亿的储联币,你回去随便怎么用。”
听到这个数字,和我当时的心理一样,他惊呼:“这么多?”
我说:“梅博士给的。”
他的心情瞬间变得愉悦起来,说:“那你好好玩吧,玩累了再回去,别着急。”
我说:“储联币你别都用完了,至少给我留下一半。”
他说:“那么多,我怎么可能用完。”我想想也是,那可是一大笔财富。
一天已经过去了小一半时间,上了车都有点乏了,谁都没有说话。在沉默中过了一个多小时,驶下高速我们就进了乡间公路。潇潇尖尖的下巴顶在手背上,一直趴在窗上出神地看着外面的世界。她脸上带着沉思,嘴角带着忧伤,神情专注而宁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公路两旁的树木飞速的后退。随着车子前行,树木逐渐被一排排陈旧的平房所取代。这里的建筑物比小镇还要老旧。
克莱尔接了一通电话,对我们说:“你们别急,再拐几个弯儿就到了。”又对着观后镜对我说,“我爸爸已经催我们回去吃中饭了。” 我点点头。
潇潇盯着窗外,突然摆手叫起来,“停停停停!”
克莱尔吓了一跳,急急的刹住车。潇潇立即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背起包回跑了一段路,站在了一户人家门口不动了。看样子,她是不准备回到车里了。
我们也只好跟着过去。他不想下车,我把他拖了下来。
潇潇指着门口的牌子说:“你们看,这户人家正在出租房子,独门独院。我就住这儿了。这个院子我看着安静,还挺喜欢的。
克莱尔惊讶地看着潇潇,说:“你这么快就决定住这了,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
潇潇却笑着回答:“冲动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有好有坏,各占一半。冲动不光是魔鬼,还是天使。”
克莱尔无奈地摇摇头,觉得这样不够稳妥,应该谨慎一些。这门都没进去,怎么就想租下来呢?
“你们谁有手机?给那个牌子上的手机号打个电话。”
克莱尔说:“我有。”她掏出手机,打电话叫来了房东。
潇潇经过一番激烈的谈判,直到房东按她的要求答应了房租的价格。她又问我们:“你们谁有钱?把房租付一下。”
克莱尔大眼瞪着,显得有点发懵。她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我们住还是她住呢?房东尴尬的在旁边站着。他以为我们是一起的朋友,其实我们也是刚刚认识。
我没钱,钱都在克莱尔包里。
克莱尔还是心太善良了,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转身去车里取钱。
另一个我一拍脑门儿说:“对了,我有钱。”他迅速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小包儿,里面有一沓钱。
他问我:“这是不是钱?梅博士给我的,你肯定知道。”
我说:“这就是钱。”他便把这一沓钱全丢给了潇潇。潇潇满意地一笑。
等克莱尔回来的时候,房租已经付过了,房东也走了。潇潇手里多了两把钥匙,她只有一个大背包,另一个我什么都没有,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我的。潇潇知道他没行李后,便主动挽他的胳膊说:“房子是我租的,钱是你付的,我们一起住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