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柳儿收起匕首,扶起杨庭。发现他身上有一处劈剑伤在胸上,血不断地把他的衣服染成红色,苏柳儿看这架势,有些许慌乱,杨庭立马安慰道:“师傅,没事我身上有白芨粉,给我敷上就行。”
“好。”苏柳儿照办。于是,苏柳儿从他的袖口搜出来了一瓶白芨粉,扯下自己地衣裳,为他包扎起来。苏柳儿看他伤势如此严重,就陪他歇了一会儿。
等到那些“师父”们说比试结束后。苏柳儿扶着他回到了军营,在军营里,苏柳儿发现他开始胡言乱语、冒冷汗,就知道当时伤口感染发炎引起了高烧。
苏柳儿知道军营的医师都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主,自己和杨庭他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们在这些医师眼里就如蝼蚁一样。
如果自己还像曾经那样有钱就好了,可惜自己并没有,而且在军营胁迫医师被军官们发现也是大罪。
苏柳儿很焦急,不知道如何才好,忽然想到,自己不如去找殿下,自己和杨庭毕竟在他帐下,但自己并没有官职和军衔,冒然闯入是杀头的大罪,况且他的帐下不止自己和杨庭,殿下不一定会帮助自己…
第二天,苏柳儿照常训练,训练间隙苏柳儿有意无意的向“师父”提到杨庭的伤势,但“师父”只是轻哼一声并没有理会。
苏柳儿看到“师父”的态度便知道,想要“师父”救杨庭的这条路是堵死了。
但杨庭的伤势迫在眉睫,再没有医师替他诊治,他就会死去。苏柳儿心一横,眼里出现了一丝杀意。
晚上,苏柳儿潜入军营的医师帐下,等到只有一个医师独自一个人在配草药时,苏柳儿赶紧利用“师父”教授他们时所剩的迷药将他弄倒。
正当她拖着绑着的医师往外走时,帐帘突然被打开,苏柳儿抬头,看到他的脸,顿时紧张起来,苏柳儿行礼,说了一句:“殿下。”
李焱轻哼说道:“没想到,你胆子不小呀,军营的医官都敢绑。”
苏柳儿慌忙说道:“殿下恕罪,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医官再不医治杨庭,杨庭就会命丧黄泉。”
“杨庭他受伤,自己不去想办法,为何要你来?”
“杨庭现在在高烧不退,而且他受伤也有我的原因。”
李焱没有说话,苏柳儿见状说道:“殿下,杨庭现在情况紧急,还请殿下下令让医师查看。”
“我为何要帮你和他呢?”李焱挑眉问道。
“殿下,我与他都是殿下费力救出,如果就这样死掉,那岂不是辜负了殿下。若殿下现在助我和杨庭,我们自会感恩戴德,殿下放心我与他都会尽心尽力辅佐殿下。我苏柳儿利用父母之命立誓,他日如果我和杨庭有一人辜负殿下,不得好死。”苏柳儿跪下狠声说道。
“好,既然你如此忠心那我答应你,医师等会就到杨庭的住舍,你先回去吧。”李焱看了看她,缓缓说道。
“多谢殿下。”苏柳儿说完后,解开了绑在医师手上的麻绳,还把塞在医师嘴巴上的白布取了下来,然后走出了医师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