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扭着翅膀飞到了怀雀的肩膀上。
……
走到偏殿前，怀雀把手搭在门上，忽然问道：“小满，你说这个世界可能存在两个龙傲天吗？”
“……宝宝是说祝余和云祁吗？”
“嗯。”怀雀应道：“又或者有没有可能，他们都是一个灵魂？”
小满立刻噤声，怀雀低声道：“如果他们是一个灵魂的话，那这个世界……又或者其他世界，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存在？那我遇到的那些人……”
小满不敢说话，好在怀雀只是自言自语了这一句，便甩了甩头，道：“算了，先不管这些。”
怀雀推开门，昏暗的偏殿中，慕即白被祝余的鞭子捆着，祝余犹嫌不足似的，不知从哪还弄来一个笼子，将慕即白关在了里面。
即便如此狼狈，慕即白脸上的面纱依然没有掉下，他不似幻境中兽态毕现，但也一身血污，雪心莲暗淡地垂在他的身侧。
怀雀走到笼子前，慕即白抬起头，看向怀雀的眼神中依然充满着恋慕。
怀雀开口道：“你是九尾狐族，白慕才是你的真名，对吗？”
慕即白很轻地点了下头。
“伽蓝幻境究竟是什么？是过去发生过的事？”
“是从前已发生的事。”慕即白眸光一闪：“也是未来会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