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怀雀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
可是……
怀雀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清宁真人握住他的、在衣服遮挡间隐隐约约漏出来的指尖，怎么好像带着血？
怀雀反握住清宁真人的手心，正想仔细瞧个清楚时，一道无形的力量忽然破开了清宁真人设下的结界。
衡阳阁的大门被再次打开，善渊真人乐呵呵地站在门外，焦云鹤与青芜一左一右，站在善渊真人身侧，
善渊真人捋须道：“哟，看来天道竟是给为师又塞了两个小徒弟，有趣、有趣！”
青芜蹙了下眉，她并没有将眼神分给屋内即将成为她新师弟的两人，而是第一时间去看怀雀的反应。
焦云鹤也一样。
只是他看得并不是怀雀，而是……清宁真人与怀雀紧握在一起的那双手。
没有人看见的地方，焦云鹤攥紧了掌心。
……
“事情就是这样。”
焦云鹤一如既往的弯起嘴角，他抬手想去摸怀雀的脑袋，却被怀雀扭头躲开。
焦云鹤心下一沉。
他与青芜带着怀雀先行回到了紫霄峰，怀雀一回来，便冲到了自己房中，他绷着小脸，任是谁都能看出他脸上的不快。
青芜推了推焦云鹤，焦云鹤顿了顿，慢慢地让开了一步，青芜坐到怀雀身边，用手背轻轻蹭了蹭怀雀的脸颊。
“师父曾向天道立下道心誓，谁若是采到了九转回魂草，谁便是他最后一位关门弟子。”青芜温柔地说道：“你若是不愿，想来师父宁可违背道心誓，也不愿你伤心的，可是，小雀，你真的希望师父破下道心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