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诊个脉。或是,给您灌个毒,试一试!舅母的定魂丹,还能保住吗?”宋南姝笑容明丽。
沈夫人故作镇定:“呵,即便我曾经用过定魂丹又能怎么样?早年生产我是服用过,可已经吞下腹十几年,皇家难不成还能逼我吐出来?”
听到沈夫人承认,宋南姝心绪越发平静。
她轻轻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风淡云轻开口:“听说,没有了定魂丹,服用过定魂丹之人的血也是可以解百毒的,只是效果不如那么好!”
沈夫人冷笑:“无稽之谈!你以为你这么说皇家就会信?”
宋南姝含笑望着沈夫人阴沉的眸,倒是端起了茶杯:“皇家信不信的,且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只需放出风去,我又不必担责。”
宋南姝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反倒让沈夫人毛骨悚然。
“舅母,我只求一枚。”宋南姝搁下茶杯,也软下语气,“阿砚是舅舅唯一的亲外甥,我求药也是为了救阿砚,舅母若肯赐药,我与阿砚定会感激舅母一生,他日舅母有所求,我姐弟二人也必会尽力。”
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宋南姝比安远侯夫人和沈夫人用得更得心应手。
虽未至晌午,然天气渐热。
屋外的蝉鸣一声接一声,吵得人心中生躁。
宋南姝和沈夫人,沉默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