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知道我病了这么多年,到底是如何建立起了号称天下第一楼的梦幽楼吗?”方昭惟贴近赵宣,唇瓣轻轻贴着他手臂上的剑伤,声音含糊的说。
“那你愿意告诉我吗?”赵宣手指狠狠一蜷缩,方昭惟的行为简直就是在到处点火,至少对于血气方刚的赵宣来说,要不是理智还在,只怕现在他就要把人压在地上了。
“这个故事很长,我愿意说,但这里涉及了很多的秘密,你一心想走,我怎么能确定,我告诉你这些,不会泄露出去?”
方昭惟嘴上说着怀疑赵宣的话,手指却隐晦又大胆的抚摸着赵宣后背,尤其是颈椎那个地方,对赵宣来说,是个敏感的地方。
他的抚摸,会让赵宣不自觉的兴奋。
“你不就是想要留下我,还用得着转这么大一个圈子和我说这些话吗?”赵宣被方昭惟亲吻喉结的那一刻,理智彻底崩盘。
他手指轻捏方昭惟的下巴,用力的吻上了那让他惦记已久的唇瓣,反复的辗转碾压,方昭惟面对赵宣这强势接吻的做法。
自然是不会反抗的,甚至是相当顺从配合,方便赵宣更好的吻他。
这么久的你来我往试探,两人都将欲望压制到了极点,如今一朝爆发,更是难以压抑,恨不得把对方都融合自己的骨血里。
这样的亲热足足维持了半盏茶之久,若不是方昭惟差点咬到赵宣的舌头,恐怕结束的还不会这么早。
赵宣从来都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性子,世俗的三观从来都不是他的,所以方昭惟的那些隐瞒,甚至这么多年对玄衣的利用,站在恢复记忆的赵宣看来
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换做正常人的思维在知道自己千方百计想要逃离的地方,竟然是自己最爱的人建立的牢笼,肯定会因此对爱人产生很大的怀疑,甚至是迁怒。
况且方昭惟和玄衣之间的相处,也让玄衣一开始对他产生了认知上的误区,一切真相大白,正常人的反应就该是远离的。
赵宣的的确确没有因为这件事有任何的想法,在他的观念里,当时的方昭惟和玄衣两个人就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方昭惟选择任何的做法都是情理之中的。
利用也好,还是牺牲也罢,那都是做出方昭惟自己觉得正确的取舍而已。
方昭惟思维也是异于常人的,但面对玄衣,难免会多了几分与其他人不同的占有欲和小心。
因此,在赵宣选择后退的时候,结束这个长吻,方昭惟又追了上去,一口狠狠咬在了赵宣唇上。
“我就是想要留下你,只要能够留下你,不管是用什么手段,还是什么样的办法,我都可以。”方昭惟终于撕开了所有的伪装,露出了最锋利的獠牙。
赵宣面对方昭惟这蓄意报复的做法,抬手摸了下自己溢出一丝丝鲜血的嘴角,好笑道,“我什么时候说了我一定要走?”
没错,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不介意是一回事,但这种事情不能助长。
不介意但他也必须要告诉方昭惟,这种事情可一不可二,毕竟,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总是经不起折腾和试探的,尤其是爱人之间。
方昭惟一听这话,立即眼眸微动,眼睛里的光亮几乎是毫不掩饰的。
这个反应被赵宣注意到,他越发觉得好笑,从前以为方昭惟是个乖顺的羊,如今才知道这分明就是一匹狼。
还是披着羊皮,极会伪装的狼。
“反正你必须要留下,是你之前和我说过的,要和我一辈子在一起!”方昭惟即便是得到了赵宣这句话,还是无法完全放心。
他总觉得赵宣可能在骗自己,只有再三强调且得到赵宣的保证,方昭惟才能安心。
赵宣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之前的楚歌在其他世界即便是心眼子再多也比不得这个世界的方昭惟,方昭惟最大的聪明就是身在局中,名声一直在外,叫人反而从未将他与梦幽楼联想到一起。
若不是恰好当时官兵第一次去倾城坊搜查时,那恰好搜查他们却突然在一楼惊现的黑衣人。
即将要刺杀方宰相成功,却必然会牺牲玄衣的时候,突然撤回的追杀令
紧随其后针对方昭惟而设下的追杀令,那一切都显得格外奇怪,前两个像是有人特意在为玄衣遮掩。
后一个追杀令下的突然又没头没尾,不杀他老子了,就要杀儿子,这不很奇怪吗?
等到他们从崖底回去,追杀令又突然被告知已经终止,简直就像是一场闹剧。
赵宣突然靠近方昭惟,轻声问,“我想知道一件事情,当时玄二他们接到的副楼主针对你的追杀令,是不是你让他们发出的?”
方昭惟面对赵宣这么直接的问题,眉头不自觉的轻蹙了下,然后十分自然的挪到赵宣身边坐下,“当时,你一直不肯正面回答我,我只能用那样的方式试探你。”
赵宣被他这句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