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贤脑子昏沉,这个时候如果还能保持清醒,就真是怪了。
赵宣经过这段时间对霍文贤的逐步了解,也能确定对方是能够承受自己多久时间。
只是今日确实是胡闹过头了,刚歇息不到一盏茶,他们又闹了起来。
霍文贤黏糊糊的身体还没处理好,就被赵宣再次压在
赵宣喜欢粘着他的脖子亲,除了这个位置,还有耳朵后面,当然,这些都比不上他亲那颗小泪痣的次数。
似乎他对那颗痣情有独钟。
霍文贤很想问,可他这会根本组织不起来完整的言语了,脑子里除了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就只剩下本能的渴望。
他双手想要抱赵宣,但由于某些问题,他不能抱赵宣的窄腰,只能反手箍住赵宣的脖子。
一开始是箍住脖子,后面被撞得逐渐没了力气,根本抱不住,手也慢慢滑了下来,直到后面,他只能揪住赵宣的一缕头发,连同再死死抓紧对方的手臂。
赵宣歪头,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分心去仔细研究霍文贤的表情。
尤其是在看到对方根本没有精力说话后,赵宣自然是骄傲的,甚至心生欢喜的低头吻了下霍文贤的耳朵。
“你在这里,我能去哪?”
这个声音很低,霍文贤有没有听到,赵宣也不确定,反正他说这句话也不是非要让霍文贤听到。
他向来只信奉——有事别哔哔,直接干!
发狠的赵宣,简直就是就地化成狼,狐狸根本不像是他的本体,狼才是。
门外。
霍武,“”
他是不是应该说一句,狐狸精就是狐狸精,这缠着大人的功力,实在是让人赞叹。
他家大人以前可不是这种沉迷的性子,今日没有去书房也就罢了,就连这夜晚也是一夜不消停。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的扫了一眼其他同样和他站岗的侍卫们。
显然心有疑惑的何止是他一个人,里面的动静,对他们这些习武之人来说,犹如狂风暴雨。
院子里的或明或暗一众侍卫,“”咳,他们真不是故意偷听的,实在是这个动静,他们根本就忽略不了。
连着胡闹了三天三夜,两个人才终于收敛了。
不收敛不行,霍文贤最后下床走路的腿都是打颤的,他终于知道了一个真理。
那就是不要在床上和赵宣说话,因为他们老是会说着说着就滚到一起。
然后这一日的光阴就莫名的浪费完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脸全部丢光,也为了不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霍文贤终于理智回笼,从“厮混”中勉强爬下床,让人背水自己沐浴更衣。
其实每次结束后,赵宣都会为他清理,除了第一个世界没有经验,他把楚歌弄得发烧后,这个问题他就再也没敢忽视。
他便是再想偷懒,也不会省了这一个步骤,每次做好后续清理收尾。
只是一觉醒来,两个喜欢黏在一起睡觉的人,自然而然又出了汗,霍文贤是个爱洁的性子,他不能忍受黏糊糊就直接起床。
他去耳房沐浴更衣出来,赵宣也起床了,他是个随意懒散的性子,直接就着霍文贤沐浴的水桶,随便洗了洗。
霍文贤耳尖又悄无声息的泛红了,无声的抿唇。
某只狐狸现在倒是越来越不讲究了。
他们起来已是巳时三刻,这个时间点,说吃早饭也不算,说吃午饭又太早。
反正厨房如今都是按照赵宣的口味来安排,霍文贤不挑食,他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因为喝药的缘故有些解药性的菜忌吃。
这种情况下,他便吩咐管事让他根据赵宣喜欢的口味来布置每日的菜样。
日子长了,厨房也知道赵宣的口味和胃口有多大,对于霍府来说,赵宣就是个奇怪又突然冒出来的人。
除了这个院子里少数的人,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赵宣的来历,只知道霍文贤待他很好,两人住在一个院子。
凌棋前一段日子还经常来骚扰赵宣,倒不是对他有意思,自从眼看着他从小狐狸变成人,他就不敢说什么把他带回去养这种话。
他主要是想要见识一下赵宣的针法,只是这一见后,医术自愧不如的他,连着好几天骚扰赵宣,问这个问那个。
把霍文贤先给惹恼了,他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吩咐霍武以后不要随意放人进来。
嗯,凌棋尤甚。
所以,凌棋如今就成了这个院子里不能进来的头名。
凌棋又一次拜访求见,被拦在门外,“”
所以,他到底哪里得罪那位活阎王了?
吃了三碗粥,两盘早点和一碗燕窝的赵宣,感觉自己肚子有八分饱了,放下筷子。
至于霍文贤已经让人把书房里的东西搬来了这里处理。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