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经把你的脸划花了。”贺兰息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偏了,故意吓赵宣。
“划了?”赵宣反而冷静下来了,“我能看看划在哪了吗?为什么我一点也不疼?”
贺兰息,“”这厮的脑子时灵时不灵的,他肯定是在故意耍自己。
赵宣动了动手,下意识想摸自己的脸,但是动不了。
唉,这真是一个悲剧。
他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脸,这划花了多可惜。
“给我上药了?”赵宣还在一个劲的叭叭叭问。
问的贺兰息怀疑赵宣到底有什么是怕的!
“我没给你上药还特意给你的伤口撒了一把毒药,保证你明天醒来彻底毁容。”贺兰息烦躁的随口捏造。
赵宣闻言反而挑眉一笑了,“息哥哥,现在学坏了,还会骗人!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划花我的脸。”
“”
贺兰息已经懒得再和赵宣说话了,自己把匕首收了起来,往枕头下一放。
很不巧的是,气头上的贺兰息,由于从上往下的角度并未发现,他往枕头下塞匕首时,平躺在床上的赵宣,看到了一叠信。
上面还有笔走龙蛇,十分熟悉的字体。
喔豁,那些不就是他写的信吗!
嘴上说着不喜欢,原来身体这么诚实的啊!
人啊,最是喜欢口是心非,不过没关系,他就喜欢楚歌这个闷骚的性格。
“这错我也认了,我什么都错了,你能不能先放了我。”
赵宣还在得寸进尺,为自己争取最大的自由。
他总不能一晚上保持这个平躺且无法动弹的姿势吧。
这一觉醒来,他明天双手双脚铁定得麻,赵宣宁愿被贺兰息罚其他的,也不愿意一晚上睡同一个姿势。
“惩罚你今天晚上就这样睡觉。”
赵宣闻言,下意识的挑眉,心道贺兰息还是对他挺温柔的,手下留情了,这睡一觉根本算不上惩罚。
“就一晚吧?”赵宣为保险特意加了一句。
谁知贺兰息听了这话,突然勾唇,心情不错的慢条斯理解开长袍腰封,然后赵宣很有幸的第一次看到贺兰息头回亲自动手脱衣。
贺兰息自己动手也就罢了,他还是放慢速度的,一抬手一投足都格外缓慢。
赵宣,“”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贺兰息学坏了,想使用美人计。
贺兰息脱完衣服,又脱靴子,光着脚踩上塌,顺便将床帐给放下,那深蓝色的布料上好,还能透气,双层的轻纱放下,将床遮了个严严实实。
不仅如此,贺兰息似乎还“恶补”了知识。
以前都是赵宣占主导位置,在床上,反正贺兰息之前一直都处于被动的状态,也不需要他主动什么。
可现在不同了,贺兰息的这个惩罚,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本来赵宣以为贺兰息挺好哄的,就算是黑化,也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关小黑屋,一个劲的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一言不合就开车。
谁知道,他思维头脑是清楚,就是好像手段比那种简单粗暴的更折磨人。
贺兰息动情了。
他身体里的情蛊很快就起到了作用,影响到了赵宣身体里的蛊,本来就被限制了动作,现在又是“欲火焚身”,赵宣满脑子都是卧槽两个字。
贺兰息不至于这样了,还要点穴不让人动
所以在他正式坐到赵宣身上,他就把人的穴道给解开了,情蛊能够起到的作用,他们两个当事人最是清楚不过。
比起那些迷情药,这情蛊的作用不仅能让一方动情,另一方也跟着进入状态。
还能因为对方遭受太大的身体疼痛时,另一方隐隐感受到对方的十分之一痛感。
赵宣如今就是心中如火烧。
昏昏沉沉间,一切都变得不真实又缓慢。
贺兰息毕竟也是个练武之人,小腿力量和手臂力量都足够。
所以在赵宣无法动弹的情况下,他居然也能靠着自己的自力更生做到了。
那头黝黑如绸缎般的青丝不知何时散开了,顺畅无阻的滑落下去。
若是隔着一层薄纱从外面看,在这光线暗淡的屋子里,一时间还真难以分辨清楚贺兰息是男是女,毕竟那截肤色白的能发光的细腰着实惹人眼红。
贺兰息本就是刻意要给赵宣一个教训,让他习惯了主导,却无法主导。
别说,赵宣还真被惩罚到了。
习惯了主动,他是第一次经受这种情况,但凡贺兰息没有用银针封他的武功,他都不会如此被动。
可惜,现在他正在受罚,这感觉慢刀子割肉,挺狠。
舒服也难受。
“”艹,这惩罚他永世难忘。
没理由啊!就算是他今天是躺着的,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