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往楼上走,路过洛一繁的时候还是跟他打了个招呼。
我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得识时务。
我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乔星雨突然打开门出来。
她看到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然后说了一句“不知检点。”
我不知道我不知检点在哪,闻言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也不着急按下去了,转过身抱臂靠着房门,问她:“谁不知检点了?又是怎么不知检点了?”
“说谁谁知道!”
乔星雨恶狠狠的等我,气鼓鼓的样子跟青蛙差不多。
我眯了眯眼睛,直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我不知道,要不我们下楼去问问你爸妈,然后大家一起琢磨一下那个‘谁’到底是谁?”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告状,乔星雨顿了几秒,抬手指着我:“你敢!”
我笑了一下:“你看我敢不敢,别招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事。”
说罢,我甩上门进了卧室。
眼前的屋子是我住了十几年的地方,不知道怎么为什么,现在待在里面一点归属感都没有。
我深深的突出一口浊气,走到书桌面前坐下。
我今天回来是为了拿我存钱的卡,还有一些贵重的东西。
八月底我就会去京大报道,在这之前,我可以先去京大用程橙的名义买一套房子。
以后跟乔家闹翻的时候,我也不至于无处可去。
还有,这几个月,能在乔建国身上能挖多少钱就挖多少钱。
我不圣母也不清高,虽然我宁愿没有乔建国这样的父亲,但他把我生下来了,就有义务抚养我。
我花他的钱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