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就是成四牛,没理由让全村人沾河旺家的光但却一点都不回报。
此刻听到这蠢婆娘的话,他气得鼻孔都要冒烟了。
村长的婆娘闻言,低声腹诽:“假菩萨还装上瘾了……”
村长听了后,手臂又抬了起来,气愤的唬道:“臭老婆娘,你还敢说?”
村长婆娘惊呼一声,迅速蹲在地上抱着头,没敢再吱一声,实际心里更厌恶河旺家的人了。
“死婆娘,跟我回家!”
村长不惯着她,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半拎着她往家的方向走。
成根他媳妇见到村长婆娘的下场,害怕得不行,脚底抹油默默的往家里走。
怎料她才回到家,还没松口气,成根就跟上来了。
下一秒,一股劲猛地推了她一把,成根婆娘踉跄着站不稳,直接四脚朝天砸在地上。
“啊~哎~哎~哎呦喂~疼死老娘了~”
成根居高临下俯视她,鄙夷的眼神中掺杂着嫌恶,冷淡道:“你还知道疼?我以为像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摔死都不可能疼的!”
王瓣闻言,开始用她以往惯用的招式,坐在地上哭闹喊着:“哎哟啊呜~没了儿子,男人也欺负我这个没人疼的老婆娘了唉~呜呜~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啊……”
成根冷眼听她说完,二话不说转身去灶房里抄了把菜刀递给她,冷漠道:“喏,不想活就去死吧!伸头来一刀,保证死得透透的!”
王瓣听完都傻眼了,错愕震惊的仰头看他,瞧那神色不像说气话,她脑中的那根弦当即就崩了。
伴随着一声“哐锵”,菜刀精准的砸在她脚边,跟着提起的还有她的心脏。
王瓣倒吸了一口气,尖锐的嗓音随之响起,“姓成的,你疯了?”
“是疯了。”
成根咬牙切齿,憎恨道:“跟你这种脑子坏掉,嘴又贱的人一起过日子,我能不疯吗?”
“成天就只知道惹事、吃味、毒咒别人,这么见不得人好,你怎么不去死?死了就不用看见你讨厌的人了!”
王瓣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咻一下站起,狰狞着脸吼道:“那你怎么不让柳青青那个贱人去死?”
“你不舍得让她去死,就让我去死对不对?”
“好你个成根,你老早就想让我死,好方便自己去找柳青青了是吧?”
成根听了她的话后,脸黑成一片,后槽牙咬得咔蹦响,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
“你个胡说八道的疯婆子!被嫉妒蒙瞎了狗眼,成天就知道说别人坏话,把那些肮脏龌龊的名头全栽别人头上!真是没见过比你还毒的!”
“我呸!”
成根气得跳脚,狠狠的往她身上吐了口唾沫,紧接着又踹了她一脚。
王瓣咬牙受着,十指成拳,眼眶通红,满目狰狞,恨意萦绕在心头,快把她给逼疯了。
成根踹完后夺门而出,没敢再待。他怕自己真会忍不住给王瓣来一刀,到时就真是闹大了。
王瓣待人走后,眼泪吧嗒吧嗒掉,指甲都陷进肉里了,她仍是毫无知觉,低声痛恨道:“…柳…青青……你这个死贱人…!”
这两家的闹剧对河旺家没有半分影响,许是终于办喜事了,河旺家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
一家人锁上门,跟着迎亲队伍去了秋水县,计划着明天再回家。
秋水县的迎亲礼就办得很热闹了。
锣鼓、鞭炮、喜宴从早到晚,宾客来得也杂,但几乎没人说闲话。
临到结束前,柳青青都忍不住感叹了。
“他爹,这要是在秋水县生活,那小日子肯定也很不错!”
原以为成河财在女方家办喜宴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他们都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成想全程都没一个人提起这事,那些宾客也是真的道喜,比村里许多虚伪的人好多了。
成河旺也很开心,直点头应道:“是是,二哥这回总算是定下来了!”
俩人在夜色中相视一笑,互相搀扶着去往杨老婆子提前为他们备好的房间。
与此同时,新人房内。
“成河财你躲什么?我说了要与你生娃,你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