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
“若是我胡说,那便认了我家大姑无德。若是确有其事,便是你家二郎不忠。”
“殴打妻女在前,对妻不忠在后,我们有权告到衙门,大不了就是闹一场。”
“照你们白家今日所为,白禾禾,必定归我们所有。”
成三金吐出的字语,不容任何人置喙,无形中更是形成了一股压迫感,令白家的人慌了神。
他话音一落,第一时间锁定白春的神情,见他眼神虚飘着,紧张的咽口水,双手更是无处安放,心里便更有底了。
河旺夫妇俩对视一眼,这时候只能相信成三金了。
白老太锐利的眼神审视着他,心里直打鼓,面上却不见一丝慌乱。
“成家侄子,瞧你不过十几岁,就敢在此胡言乱语了?”
白春急忙跟着附和:“就就是!”
成三金不屑一笑,冷淡的看着他,“既然是,你紧张什么?”
“再者,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为证清白,我家愿意同你们走一趟医馆,而你们明显不敢,是心虚吧?”
成三金话落,又闭了闭眼,极轻的喘了口气,幽幽道:“既如此,你们硬要带走白禾禾,那我们就报官吧!”
“将为白禾禾诊断的大夫也一起请上公堂,让各县乃至城里的人都来看看,你们白家是如何对待幼女,又是如何对待新妇的。”
白春闻言,一把推开白老太,怒瞪着稍显文弱的成三金,面露凶相:“河旺家的小兔崽子,你还真当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白家清清白白,凭什么听你摆布?呸!就你这毛都没长齐的混球,你配吗?赶紧给我死一边去!”
成三金嫌恶的皱起眉头,不悦道:“我家门前,你让我死开?给你脸了?真当自己是我家的一条狗,可以蹲在我家门口乱叫了?”
白春接二连三的被骂是狗,脸色铁青,现在还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这般辱骂,哪忍得了?
“小畜生!今日定让你知道谁是狗!”
白春伸手妄图一把拽过成三金的衣领,成家人早有防备,上前直接将其踹开。
怎料那白春也有后手,踉跄两下后,抬脚就想往柳青青的肚子上踹。
“去你娘的死泼妇!”
“嗷~啊!”
随着一声惨叫响起,白春连眼前的人是谁都没看清,直接又抡起一拳头,朝脸揍了过去。
婢女:“老夫人!”
“啊啊!”
白春:“滚开!”
“砰!”
那白春跟中邪了似的,斜眼看到有人冲过来,提腿就是一脚,竟还把那带出来的婢女也踹飞了出去。
俩人应声倒地,周围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电光火石之间,根本没人反应得过来。
白春定睛一看,那倒在自己脚边的,可不就是白家老太吗?
“.娘!?”
白春吓得后跳了一大步,脸都吓白了。
河旺家的人面面相觑,看傻眼了。
白老太那花白的头发散乱,躺在地上嚎叫着,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鼻孔,一只手捂着肚子。
“你你.是不是.疯了?!”
“.娘.娘啊!”
白春猛地扑到白老太的身上,鬼哭狼嚎,指着河旺家的人就开始推卸责任:“你们.你们这群粗鄙的乡下人竟敢伤我娘.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成老二闻言,嘴角抽动,莫名其妙道:“白家的,你当我们村里的人是瞎吗?”
“你自己一把薅过你娘的头发,对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继而还给了她一拳,踹飞你家的婢女,你当我们是傻子啊?”
村里人也开始闹哄哄的附和。
“是啊!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
“这白家是什么疯人都有啊?眼急了还打自己娘,还怨人啊!”
隔壁的花叔花婶更是指着他道:“白家的,你们可别仗着有几个破钱就欺负人啊!我们可都看着呢!”
白春的脸色涨红,扶着他娘,缩着脑袋,眼神乱瞟着。
他隐约想起来刚刚确实是被成三金给激急了,河旺家的人又踹了他一脚,恼羞成怒间大掌是抓了把头发
他娘又恰好站在他身边,在他迅速伸出脚的时候,手也没闲着,竟把他娘给薅过来了。
只是他怎么会突然间就看重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