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度和尚骑马,曲淳风被绳子捆着跟马又往回跑!
他在路上一开始喊道:“大和尚!大和尚!我不是奴,没卖身给徐家,你把银子要回来给我!”
度度和尚没理他。
“大和尚,我快渴死了!”
“大和尚,我快饿死了!”
“大和尚……”
跑了半天,终于闭嘴了。
快累他了。
在中午时,度度和尚才找了树荫休息。
“大和尚,我渴了,我饿了。”曲淳风觉的自己快死了。
一停下就坐在地上嚷嚷。
而度度和尚自顾自的吃着干馍,喝着水。
“大和尚我……”
“前方不足十丈有溪水,树边有野果自己去吃去喝。”度度和尚无情的讲。
曲淳风忙说:“出家人理应慈悲为怀,我要吃馍。”
度度和尚没理他,把干粮和水囊放好,就靠在树下休息。
他的打算先问出灭世之人,再放了梨娘。这走了一上午,他在这梨娘身上又发现了一丝红色,运气之子,掉的快变了。
哎!现在就一泼皮无赖。
曲淳风见大和尚不理他,也不敢去偷干粮,只好去前面溪流喝水,去路边找山枣吃。
他不想跟大和尚,他想去徐家车队,坐马车,吃热饭。
可如今双手被捆着,走不快,根本就追不上徐家的车队。
根本吃不饱,喝了一肚子水,一下午光跑着小便了。
晚上时,度度和尚给了他一半馍,一碗米汤,还给他解开了绳子。
“你叫什么名字?”
“曲淳风,老家曲中疃。大和尚,我不是徐家的奴才,那一百两你白给了!”曲淳风还念念不忘一百两。
度度和尚却说:“你在徐家白吃白喝吗?白坐人家的车吗?还是认为你就是个小倌,陪睡徐老爷就顶了?”
曲淳风好一会儿没说话。
“我不是!我被堂嫂卖进堂子里的!”
度度嗤笑道:“你与你堂嫂关系真好!我只问个问题,答好了就放你走。”
“给我二十两!”
“我给你一百两,可别落下谁。”
“你问!”
度度和尚一个方外,问道:“你睡过谁?谁又睡过你!”
曲淳朴为了一百两开始说了:“关小兰,于氏,徐乡绅,刘师爷,王县丞,还有我干兄弟徐继宗。”
度度点头,没再问。
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给他。
曲淳风一把抢过来,道:“嘿嘿,那我走了!”
度度没搭理他。
曲淳风拿着银票,开心的往西南跑。
有钱了!有钱了!去泽山县买地买房,再找找小兰。
这会儿他又不想找于氏报仇了。
先自己过好就行。
开心不到半个时辰,他又回到度度和尚身边。
这漫山遍野只有他一人太可怕了。
“大和尚,我明早再走。”
度度已睡了。
曲淳风坐火堆旁,九月的夜里,山顶有风,好冷。
半夜里,曲淳风望着大和尚的马和行李。
有了这些个,追上徐家人指日可待!
当他牵马走出几丈远时,马却不走了,怎么拉也不走。
忽然觉的肩膀一热,低头一看,吓的大叫。
啊……
胳膊从身上分开了。
转头望见那大和尚嘴角的斜笑,和月光下滴血的刀。
曲淳风一下子晕了。
而度度和尚则趁机把曲淳风大卸八块,死的不能再死!
“贫僧总是如此心善,连死亡都让你感受不到一点痛苦。”
翻身上马,一会儿跑远了。
…………
夜里,起风要下雨。
方橙把柿饼都收了。
王玉梅听到姑母的忙活声,也起身帮忙。
“一层柿子皮,一层柿饼。这样好放。”
“好。”
这时曲淳义夫妇等人也醒了。
人多力量大,收的也快。
车棚的油布撑起来,被褥啥的放在车上,粮食也放好。
柴草和锅碗瓢盆用油布盖好了。
所有在人和驴都在山石
方橙升起了火堆,烤了馍片,加了酱,调料和辣椒。
几人吹着风听着雨,吃着烤馍,说说笑笑,这日子一点都不苦。
第二天就启程回大州县。
…………
方橙他们遇到徐乡绅的车队,大家虽是同乡,但是都谁也不认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