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浪费?”方橙这一话下来,把二儿堵的没话说。
这张书记忙劝方橙:“春胜把钱给您,您收着就是,不觉他心也不好受。”
方橙笑了:“如果真不好受,我还觉的于心不忍,只怕人心里稀罕着呢。再说了,古春胜,你收你叔盖房子的钱,你盖了吗?”
“怎么松平叔有信儿来,回乡盖房子吗?”弘书记问方橙。
方橙道:“这得问古春胜了,必竟他收的信和钱。对了,你私看私藏我的信件是不是也犯法?”
古春胜脸红彤彤的,额头上冒着汗。
他娘怎么知道的?
…………
等杜兰芳把东西拿回来,都快天黑了。
古春寿抱着小儿子找来了。
“娘,你去哪了?一个人也不告诉。我们在家多担心你知道不?”
方橙把一对掸瓶用包袱包着,手里拿六个彩杯和两个虫草碟子往家走。
“我自己连干什么都不能了吗?以后你们各过各的,少往我屋里窜。”
“娘,你想不想我家小老三?我打算给他起名叫建叫!天天叫,让人一刻也不得闲着!娘,您可回来了,您抱抱这小孙子,将来挣工分给您买桃酥饼干。”古春寿这几天快被小儿子磨死了!
他娘回来可好了,他可以去摸牌九,一翻两瞪眼去了。
“滚!连亲儿都指望不上,指望孙子?”
系统乐道:骂的好,这货想去赌。有本事让他背着孩子去赌。
老二两口子如斗败的公鸡,蔫蔫的走在最后面。
回到家,刘英脸一边脸肿的老高,做的疙瘩汤。
晚上吃饭时,大家都老老实实的默不作声。
吃过饭后,方橙让儿子儿媳妇和孙子孙女都别走,她有事儿讲。
除古金燕,人都齐了。
“老二古金胜昧下了抚恤金约一千八百圆,布票四十丈,油票四十斤,肉票六十斤,工业票二十张,缝纫机票一张,自行车票一张。另有在你们小叔这么多年寄回的钱约二千元,盖五间大瓦房的钱。我说的可对?”方橙直问古春胜。
“对!”古春胜只能承认。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