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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凤晚上与婆娘讲那孙小鸟,直言惹了一身骚。
柳叶与他一块说小鸟的不是,让孙凤觉的婆娘与他是一帮的。
“说好了,不准跟那小鸟说话。”
“知道了,听当家的。”
而李氏也听了婆婆与那大伯母的对话,觉的婆婆做的太合她心意了。
以往自己被别人说成脾气不好,简直就是自己不会说话。要是有婆婆这样的好口才,脾气不好,他们也得忍着。
那蠢男人不在家,这六七天她都没有织布了!
所以说嘛,女人情绪不稳定,多半是男人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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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丙文听了万氏的告状,便道:“别去招惹方氏,那是个棒槌!”
“知道了。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手劲奇大,像个练家子。”万氏说道。
“她祖上出过九品巡检。家中有章太月赠与的一棵海棠树。”孙丙文讲道。
“那算不算与乱政之权奸勾结?”万氏突发奇想。
孙丙文厉声道:“盈娘,这玩笑可开不得!”
万氏只低头针线,好一会儿才说:“知道了。”
这小小山村,还有她掌控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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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天,干杂役的人才回来。
孙大雁那衣服虽半旧,但平日穿也不至于穿破,这衣服肩膀处都磨碎了,那脚和小腿全是划痕。
手上全是泡,倒刺,那脸都显瘦了。
头发乱糟糟,嘴皮干裂的,人也精神萎靡。
方橙先做了一大锅烂乎的面条,配上腌香椿,先吃上两碗,才算缓过来。
方橙问道:“这清河道不至于搞的灰头土脸的,去采石头?”
孙大雁泪奔道:“娘,我以为回不来了呢!先在河道就干了一天,第二天就把咱村的都撵到县城南的石场,在那干了七天。一天就给一顿饭,从早上干到天黑才给一块干饼子,一碗水。”
得亏自己村里人年轻汉子多,要是老弱病少的,估计都死那了。
“我的狗皮,草帘子,还有铁锹都被扣了。说干完活给,最后去要,那监工说再要就把我扣那!”
孙大雁可惜那狗皮。
方橙只好安慰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兔孙子是谁?”
“听说是县太爷小妾的哥哥。”
“行。娘记着了,别生气了,先好好养几天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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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方橙实在睡不着。
系统乐道:你这是有仇不过夜啊!
方橙叹息道:“如果再碰到达达尔,老娘拼了老命也扯下他一条章鱼腿!让它玩触手系少一只脚!”
系统调侃:别吹了,那货的智商太高了,搞它还不如策反刘凯呢。
方橙道:“那些还太远,你先扒拉一下商城,看看有什么可用的,先把扣我的狗皮,草帘子还有铁锹拿回来。”
系统调侃:这些才几个钱?
方橙回道:“我这家财万贯,难道还要受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