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你都二十五该结婚了!”
姜岁感觉不对劲,她以前问过妈妈,如果她不结婚行不行,她妈妈说,支持她的想法。现在刘华珍催着她结婚,显然不对劲。
“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呀,岁岁,你怎么这么想,妈妈什么事都没有!”
刘华珍轻松的语气让姜岁放下戒备。
“妈,我保证明年开始认真考虑结婚的事情,现在我刚开始工作,很忙的!行不行?”
“好,岁岁,听你的!那妈妈先挂了!”
“好!”
姜岁挂完电话,买些菜回去。
现在喻悬的成绩一次比一次好,喻悬也不用常来找姜岁补习。
方清回在电话里说,要好好请姜岁吃一顿饭,表达谢意
姜岁拒绝了。
毕竟喻家给了她那么多钱,她挺过意不去的。
方清回摆摆手说:“姜老师,那是应该的。”
姜岁也不在顽固,便收下了。
半夜,姜岁起来上厕所时。
玄关处的门响了。
姜岁的睡衣顿时没有了,警惕地问:“谁呀?”
“姜老师,我是喻悬!”
听到熟悉的声音。
姜岁穿着拖鞋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喻悬疲惫的睡脸,还有他那半截湿的裤子。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她看着喻悬穿着湿拖鞋问。
现在可是冬天,她明显看到喻悬的脚脖处有些发紫。
“楼上的住户的水好像没关,水蔓延带小叔家,我正睡觉呢,被水浇醒了!”
喻悬带着愤愤不平,语气有些可爱。
姜岁甚至有些想笑。她极力隐忍,转移话题:“你小叔呢?”
说曹操,曹操到。
喻执出现,带着疲惫的睡脸和满脸的幽怨。
看见这两人的惨状,姜岁有些说不清的搞笑。
好想笑。
因为刚刚的警惕,姜岁的睡衣全无。
“换一下衣服!”
喻执的居家服的整条裤子湿了。
姜岁让喻执去卫生间换衣服。
喻执出来,喻悬去换。
姜岁给两人倒了热水。
喻悬捧着热水,嘴里说个不停。喻执坐在餐桌椅上,没有说话,但幽怨地气息一刻不停地散发出来。
他端着茶杯喝茶。
“你们还喝吗?”
姜岁准备再去烧一壶水。
“不喝了,我当起夜家!”
“我也不喝了!姜老师,你能收留我们一晚吗?,我现在冻的要死!”
“行啊,你们给物业打电话没?”
“打过了,他们说明天在处理!”
姜岁!…
不靠谱的物业…
姜岁将另一个房间收拾出来,然后给他们被子,让他们自己铺,她转身回屋,想去睡觉。
喻执站在姜岁的房间门口。
“你想睡这屋?”
“姜老师,好人做到底,我哪回车接车送不是把你送到目的地?”
“…”
你没手吗?
姜岁极不情愿地转身回到客房,然后铺床。
喻悬环视姜岁的房间,发现就一间闲置的房间。
“小叔,就一间,我俩咋睡呀?”
“简单,我睡这,你睡你那水屋去!”
喻悬:…
姜岁铺完床后,喻执发现一床两个被窝。
还得跟他那小侄睡一屋。
喻执内心:无语。
闲置的房间和姜岁的房间正对着。
姜岁铺完床后,就回房间睡觉了。
两人也回房间睡觉,只是两人睡的好像不太愉快。
“喻悬,你的脚别伸进我的被窝里!”
“喻悬,你的手越界了!”
“喻悬,你拉我被子干嘛?”
“喻悬…”
喻悬终于睡安生了。
喻执终于计较不动了,就睡过去了,只是睡意朦胧。
凌晨,喻执起来上厕所。
他醒来时,感觉自己身上沉甸甸的,他拉开台灯,大吼一声:“喻悬!!!”
喻执直接将喻悬扔在地上,从他身上跨过,去厕所了。
喻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掉地上了,而且浑身肉疼。
喻执回来后,他看到喻悬又安然无恙的在床上睡着了。
而且他一个人占两人的的被窝。
喻执:…
妈的…
他拿走自己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