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晕了,那陆衣食怎么把这么大块头的林久弄进屋里?
“你这酒量不行啊!”
“我又没醉。”
“没看出来。”
“只是头有点晕。”
“那就是醉了。”
“我没醉。”
“行行行,你没醉。”
真是死鸭子嘴硬。
陆衣食起身想去屋里给林久再倒点水,却被林久抓住手臂。
“别走。”
“我去给你倒水。”
“别走。”
“行,不走。”
陆衣食又坐下了,就看见林久在自己面前眯着眼睛醉醺醺的,脸上也开始有红晕了。
有点可爱?
像个兔子?
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陆衣食,你说过要和我一起让谷村富起来的?对吗?”林久没有放开陆衣食的手臂,睁开双眼问陆衣食。
眼睛就那么 看着陆衣食,期待着她的回答。
陆衣食觉得林久大概真是喝醉了,像个小孩子一样,眼神像撒娇一般。
“对,谷村会富起来会好起来的。”
林久又说:“你会陪我一起的,对吗?”
“对,陪你一起。”
“你陪我一起。”
“好,我陪你一起。”
林久又笑了。
陆衣食觉得林久应该缓的差不多了,就让他进屋去睡觉。
“不睡。”
“那你要干嘛?”
“看月亮。”
“已经看了一晚上了。”
“那看星星。”
“”
这家伙看来醉的越来越厉害了,得赶紧送到房间休息,然后别制造出什么麻烦才好。
“你不想看星星啊?那还是睡觉去吧。”
陆衣食心想,正如所愿。
“对呀,还是睡觉好,咱们去睡觉吧。”
诶不对,这话感觉哪里不太对?
但无所谓了。
林久被陆衣食扶着到房间床上躺着了,陆衣食给他脱鞋,把身体摆正,然后关灯关门,回房间睡觉了。
陆衣食躺在床上想,林久醉酒的样子她是第一次见,还有点有趣。
要不是林玲已经睡着了,她肯定要问林玲以前林久有没有醉酒过的情况。
是什么样子的?
也是这样坐着乖乖的吗?
也像只小兔子一样吗?
时间在田间地头作画,不论何时都会有一幅美好的画卷。
播种时的画卷,生长时的画卷,收获时的画卷
人们在田间地头照看充满生命力的农作物,穿梭于这一幅幅画卷之中。
不知不觉间,画里有人,人又在作画。
陆衣食看着翠绿的秧苗变成金黄的稻谷。
感受到生命的力量,就如同看着一个婴孩长大成人。
风在田间吹过,如同吹拂她的秀发。
太阳照耀之下,如同点亮她的前程。
陆衣食心想自己吃了二十几年大米,但是却没见过几次稻谷,更别提下地去收割原生态的稻谷了。
于是她又有 兴致下地了。
下地体验一下收获稻谷的喜悦感。
不过这份喜悦感在陆衣食被弯月刀连伤三次之后逐渐破碎了。
看来要驯服这些农作工具是需要实力的。
但很显然,这方面的实力陆衣食没有。
不止如此,陆衣食居然手臂上起了几个包,她猜想是稻谷壳的原因。
让她手上像被什么虫咬了一样,痒痒的。
或许真是虫咬的也不一定。
不过陆衣食也不在乎了,看见收回家的稻谷她就满意了,也不计较那些伤口那些包了。
虽然那一堆稻谷只有一小小小部分是来自陆衣食的功劳。
但这也足以让陆衣食高兴老半天了。
林久拉起正在欣赏院坝里刚收回到家的稻谷的陆衣食。
“坐好。”
陆衣食便乖乖坐好,见林久蹲在自己面前。
“干嘛啊这是?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就别行此大礼了!”
“手。”
“啊?”
下一秒陆衣食才看见林久手里拿着药,这才慢慢把手给伸到林久面前。
“都说了别去,偏要受伤了才高兴?”
林久一边给陆衣食仔细的涂药一边嘴里念叨着。
“我只是没收过稻谷,想试一下。你觉得我添麻烦了?”
陆衣食话说完看见林久涂药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自己。
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