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很快就到了门口,叶容月指向那个孩子,郎中推开那些原住民,开始把脉,随后又摸了摸额头:“体内燥热,孩子都晕了,怎么送来的这么晚?”
郎中依照本能说出了病情,可是孩子的父母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
这让郎中一脸尴尬,无奈的郎中只能掏出银针,给孩子扎针。
这可让原住民吓坏了,想动手拦住郎中,下一刻就被佣兵用枪指着,顿时就不敢乱动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这些原住民基本都见识到了枪械的威力,那是可以把凶猛的狮子轻易打死的可怕武器。
叶容月知道他们不明白:“医学,救人。”
原住民不明白,但是感受到了叶容月的善意,也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一盏茶的功夫,孩子慢慢醒来,这可把孩子的家人激动坏了,他们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果然没有那么烫了,他们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扎人可以救人。
郎中看向那些人,之后回头又看向叶容月:“公主殿下,他们听不懂草民说的话,没办法开药。”如果吃错了药那是会死人的。
叶容月摆了摆手,示意佣兵让开一条路把孩子带进营地,并允许他们进去一个人照顾。
这可把孩子的家人激动坏了,这个巨大的部落在他们眼中和圣地差不多,无尽的食物,仿佛无穷无尽,强大的武器可以扫清一些野兽,现在竟然允许他们进来。
进入营地照顾孩子的是他的母亲,郎中便把他们安排在了医馆居住。
这名小孩子对营地的一切都很好奇,和他们部落完全不一样,他们部落的的住所都是用一根根木头围起来的,缝隙很大,如果下雨,雨水会进入住所,但是这里的房子没有缝隙。
还有他们所有人穿的衣服,竟然不是兽皮!是那些被称作布的东西。
他想出去玩,可是被他的母亲按下了。
营地里,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工作,照顾营地里的小农田,在熔炉炼矿,给外面部落打造火门枪,制造玻璃的。最主要的还有黑火药的流水线。
营地没有无烟火药的流水线,所以就用黑火药顶住,至于佣兵的子弹,大宁船队都会送来。
营地的安全不只有佣兵守护,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一把枪,而且还有二十尊火炮,至于突击战车,叶容月没带来。
营地的建设始终没有停下,新造出的水泥开始用于铺设道路,新制造的弩炮也开始安装到了望塔,木制的了望塔根本无法承受火炮的后坐力,所以就把弩炮安装了上去。
牲口棚里则是从大宁带过来的牛,这些可是开垦土地的主力。
当吃饭的时候,那个女人发现了更恐怖的一幕,马竟然也吃那些珍贵的食物,看着营地众人手中的豆子汤和炖土豆,又看了看那些马咀嚼的玉米粒,土豆和草料,女人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难怪那些马那么听话,原来是这些人给了马这么好吃的东西,在这里没有野兽的威胁,吃得饱,不用为食物而奔波,她突然感觉自己部落的人过的还不如这个部落养的马。
几天后,孩子彻底痊愈了,而女人恋恋不舍的看着营地,这几天是她过的最舒服的日子,她们部落的篱笆根本挡不住野兽,但是这里的墙却可以,安全,食物充足,她真的不想离开。
大门口,她跪在叶容月面前,把孩子向前推了推:“家。大宁。”女人学会了简单的字,尤其是这里的人常说的家和大宁。
意思很明显,她想把孩子留在这里,这里可以让快要死去的人恢复健康,能吃饱喝足,这完全是圣地。
叶容月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去几个人,教他们部落怎么建造简单的墙壁。”
想让他们为大宁工作,那就一定给些好处,这里完全就是原始部落,大宁随便从指甲缝里抠出点东西,对他们来说就是不可想象的。
很快,佣兵就带着工匠去了这个女人的部落,这个部落三百多人,看到那个快要死去的孩子如今活蹦乱跳的回来,整个部落陷入了狂欢。这也就说明今后他们如果得了热病,就不用听天由命了,可以去找那个部落。
工匠们知道自己来干什么,当即去找酋长,在这个部落惊讶的目光中,工匠用杂草和泥土石头搭建出一小段墙。
他们都是看到过营地的围墙,原来就是这样造出来的啊。
那名女人激动了,原本那些人带她离开,她都绝望了,原来那个部落只是想把这种魔法传授给他的部落。
佣兵和工匠把这技术教给他们后就离开了,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自然不愿意多待,毕竟在这里语言不通,又没营地安全,傻子才留下。
女人一脸激动的看向酋长:“酋长大人,那个部落里面的房子也是这样建成的,风吹不进,而且那个部落竟然用那些宝贵的食物喂马,人和马吃的是一样的。所以那些马才听他们的话。”
酋长激动了:“那我们也可以,我们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