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村长,满意的点头!
他们被安排到队伍最后面,前面流民一边说话,一边向后看,明显是在谈论他们。
“公子,咱们已经顺利加入!”
沈斓曦:“春雪,给他倒一杯凉茶!”
很快柳雁回手上就多了一杯凉茶,除了茶叶,里面还放了糖,可以补液补充电解质!
柳雁回喝了一口,眼前顿时一亮。
好甜!
糖价贵,在这样的条件下,更显得珍贵。柳雁回原本想厚脸皮拿回去给母亲还有妹妹喝。
转念,又决定自己喝,当着公子的面,不能总显得小家子气!
双手捧着茶碗,小心翼翼的喝完,满足的把杯子递给春雪。
“公子,路上刘赵村的一个妇人流产了。她故意从马车上摔下去,摔流产的。好在有张大夫在,已经没有大碍!”
是作恶的流民的孩子!
沈斓曦:“是刘老虎让带着那些妇孺的,让他去谢谢张大夫!”
“好,我一会儿去跟他说!”
沈斓曦闭着眼睛,清冷的嗓音穿过车帘传到柳雁回耳中。
“他们如果想对咱们下手,只会在这两日晚上休息的时候。”
柳雁回:“我安排他们,轮流休息!”
“好!”
柳雁回离开以后,立即把男人们召集到一起,根据武力值不同,编成四个个小队。
会武的,带着不会武的。
武功不好的,带着会点拳脚的。
沈家男人全都被打散跟着不同的人,有的跟着刘老虎,有的跟着其他衙差,还有跟着魏家军的!
本来沈元景几人想跟着魏家军的,可惜他们被编入会三脚猫功夫的行列,就被安排跟着衙差了。
沈家几个不会功夫的大老爷还有几个不通拳脚的孩子被安排给魏家军带。
魏家军一个眼神绿森森的看着抖成筛糠的沈家人!
就这狗怂胆,敢盗窃军饷?
后半夜休息的时候,二十几个人,趁着乌云遮月,悄悄的朝流放队伍摸过去!
他们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实际上早就在放哨小队的监测范围内。
这些人分成两队,一队的目标是前面两辆车,另一队是后面两辆车。
沈斓曦的马车就是最后一辆,刚好属于魏家军还有沈家人的兼管范围。
“他们摸过来,咱们怎么办?”沈从廉战战兢兢的抱着木头棍子问。
“嘘,别说话,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不用他们出手,有人替他们出手!
“他们人呢?”
沈家男丁回头一看,刚才还守在他们身后的魏家军,竟然都不见人影了。
“说好的咱们一起组队,他们怎么能把咱们丢下不管呢?”
“别说话,来了来了!”
沈家男丁们一个个害怕的不停的颤抖,手里的武器都差点握不住。
有人手上拿着的石头,更是直接吓掉地上。
“什么声音?”
“好像是踢到石头的声音,你们谁踢到石头了?”
没人说话。
“都小声一点!”
“咱们拿点东西用,谅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嘴巴都闭严实一点!”
很快十几个人就摸到了这里,一个个七手八脚的解绳子,搬粮食的搬粮食,拿水囊的拿水囊。
沈家男丁全部闭眼装睡,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的!
魏家军有意教训沈家人,全都躲藏在一旁不出手。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肩膀上扛着,手上提着,都要满载而归了,也顾不得教训沈家人了,赶紧出手。
一人敲晕一个,敲完了立即低声怒斥沈家人。
“你们眼瞎了吗?他们就在你们手边上了,你们怎么都不出手?”
沈家男丁看着一张张烧伤的恐怖脸庞,欺软怕硬,不敢对上魏家军,只好对着自家人。
“大哥,那人就在你棍子底下,你为什么不敲?”沈从廉低声质问。
沈从文也吓坏了,完全没过脑子,不假思索道:“我乃是读书人,怎么能背地里敲人闷棍?”
“呸,不敢就不敢,狗屁读书人,我看你就是读书读傻了。”
“大哥,你不敢打,怎么有胆子偷窃军饷啊?”
沈从文:“我没偷窃,我为官清廉,自掌管户部以后,一文钱都没有贪过,我要是偷窃军饷,就让我不得好死!”
“你说这些谁信,你要是没偷窃,家中钱财都是哪儿来的?就你那点俸禄,还不够给下人发月银的。”
“我家中钱财,尽是太后赏赐还有郡主慷慨,我不缺钱!”沈从文辩解。
沈从廉:“滚你个死书呆子,你还不如贪了呢?用女人的钱,你还觉得挺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