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奥斯卡大包里气氛怪异,第一回合打平,大家都不知道该不该鼓掌欢呼了。
杜梓誊愣了一会儿,随即咬了咬牙,让人把酒满上。
两边杯子倒满,没有二话,开喝。
扎杯见底,我抬手擦了擦嘴。放下杯子,直视对方。
光头汉子用了我两倍的时间干完,显然酒力上来了,速度有所下降。
只见他面色潮红,光溜溜的大光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旁边负责加酒的妹子低声问他:“蛋金哥,还行么?”
光头蛋金一挥手,大着舌头叫嚷道:“行,肿么不行,你特么看不起谁?满、给老子满桑……”
两只扎杯再次倒满浓
烈的酒液。
只是这次,加酒的妹子使了点小手段,蛋金杯中的酒比我的浅一指。
这时,林灵居然跳出来,指着蛋金的杯子娇呼道:“喂,你们耍诈,这不公平!”
杜梓誊的脸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林灵吓得又跳回我身后。
我端起扎杯,看看蛋金和杜梓誊,笑说:“多点少点,无所谓嘛。来,干!”
说完,仰脖饮尽。
蛋金见杜梓誊面色不善,马上喝斥加酒的妹子给他加满、别搞这些小动作,然后赤红着双眼瞧着那只满满的扎杯,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抬起来,喝了一大半,剩下一半说什么也喝不下了。低着头,杵着桌
子,冲我直摆手,示意服输,最后被同伴扶下去休息。
我笑了笑,问一句:“还有谁?”
全场震惊。
杜少方面,一个个捏呆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只有林灵又跳又叫,兴奋不已,真是“耍猴不怕人多,看热闹不嫌事大”。
杜梓誊此时的脸色,像是被牛踩了一脚的蛤蟆,难看到了极点,尤其当他环视一周,在场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挑战。
毕竟这样拼酒是会出人命的。
蛋金估计已经去洗手间里吐得肠子都开花了。
杜梓誊啐了一口,骂道:“饭桶!”
他骂的是蛋金,也包括这些平时吃她的喝他的、关键
时候却拉不出圈门的家伙。
扯开两粒衬衫扣子,打算自己上。
一帮男女顿时激动起来,大呼小叫。
杜少出马,岂有拿不下的人物、镇不住的场面?
杜梓誊走到我对面就位,满脸狰狞地盯着我,伸手指了指扎杯,示意加酒。
没有多话,闷着头连干四杯。
杜梓誊不愧是混迹江湖的纨绔,酒量确实厉害,四扎杯下肚,也只是脸红气喘,身子还站得稳当。
我紧跟其后,是一滴也没落下。
在场众人都看傻了,见过能喝的,没见过这么能喝。
杜梓誊更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似乎以为自己站在蛋金的基础上能一鼓作气
干死我,没想到我啥事儿没有,还是这么的风轻云淡。
当然,在场除了我自己,没人知道我用了手段。
其实我的酒量比蛋金好不了太多,蛋金倒下,我也快撑不住了,只不过我是蛊师,趁大家都去关注蛋金的档口,自己对自己释放了“清心蛊”“祓除蛊”和“酒虫”。
清心蛊,清心凝神,时候保持头脑清新。
祓除蛊,直接祓除醉酒状态。
酒虫,柳泉居士的《聊斋志异》中有提到,但与那个不同,蛊师的酒虫能把酒精吸噬炼化为巫力或真元,即使不多,也可温养躯壳。
有了这三个蛊,就算是滴酒不沾的妹子也能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