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炎热,时间也慢慢来到了九月,疫情经过高温的洗礼,也慢慢的止住了,中秋佳节也在迷迷糊糊中过去了。
陈小婉并没有做月饼什么的,只是那一天,将家里有的仅有几只鸡给杀了,又将前面做的坛子肉拿出来炒了几个菜,三十几个人,好好的吃了一顿饭。
唯一幸庆的是,庆阳这一次,是受灾的中心,但并不是损伤最严重的地方,人员伤亡不过数千人。是这次灾情里面最轻的地方了。
这是赵汉生中秋节后过来,接小柔的时候说的,县令老爷这次只怕要高升了,他这一两个月的辛苦也没有白费,县令找他聊过,如果高升可以带他一起走。
他拒绝了,说不想离家太远了,那里来的什么离家太远,他家里就他和陈小柔,不过是心里虚,这次立功全是从连山村传出的消息,如果只靠他,只怕小命都悬。
面对那么大的诱惑,硬是顶住了压力,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县令老爷盯了他好久,才作罢,赏了他20两银子,升做捕头,只是小子还是年轻,心里虚着。
才得了赏赐就来连山村找岳丈大人,顺带看看媳妇。
陈大伯无语的看着这女婿,也是无奈,好好的一场功劳,让给推了。不过也好,说明这小子是个老实的,女儿也可以离的近些。
说到村长家大生哥传的话,陈大伯知道是自家传过去的,但也没有多事,说让下回来的时候,买点酒肉布匹送过去就行了。
走了时候,让他将陈小柔也带走了,回头看着陈小婉又皱眉,这两个大点的闺女,找得人都是一个独苗苗,聂铮吧孤家寡人一个,现在远在千里之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赵汉生吧,说有兄弟也有,一个在这小县城,一个在府城,也是照顾不到,再将女儿留在家里,以后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
而且这两个闺女,一个成亲三年,一个成亲快一年了,都没有孩子,看着在一旁绣花的小贞,陈大伯又头疼,这个是个乖的,但愿不要受两个姐姐的累,姻缘上面顺利些才好。只是陈大伯万万想不到这个小女儿的姻缘才真正的让他瞠目结舌。
陈小婉的房子基本已经完全完工了,装修门窗基本也已经是弄好了,那亮堂堂的屋子,看着几个小的直兴奋。
那洗手间抽水马桶,见的人无不喜欢。只等下次大集,去县城大采购一番。将要用的东西买上,就可以搬进来了。
那要用的家具,陈大哥,陈二哥,陈大伯,三叔,四叔,这段时间可是连歇都没有歇,说是弄完了好省事。
陈小婉建议道,如果效果好的话,可以到县城去开个家具店,陈大哥做家具,陈二哥她可以再画一些图案,做华丽一些的雕花工艺。卖给那些富贵人家。陈四叔,可以过去做个掌柜的。
陈小婉对陈四叔还有着其它的安排,陈四叔对审美很一套且极为细致,做软装是极好的,只是慢慢的来,不急在一时。
陈小婉问陈三叔有没有意向自己开一个窑厂,烧蹲便器与马桶,后面应该是非常有市场的。
只是陈三叔头一摇三摆,表示不愿意一直待在窑里,热的难受。
那陈小婉想的到了另一个行当,瓷器行,只是陈三叔也是一连三摆,表示瓷器行,做的人太多了,要知道大姜朝的瓷器业也是相当发达的。
陈小婉想了想没有再多说,只等她出门去县城转转再说。连着陈小三的事,一起耽误了下来。
但半山湾的房子里却是一天一个变化,花花草草,小树苗已经开始进驻了,就连后院的菜里地,三婶,四婶也给种了。
就等家具进屋后,选黄道吉日搬进来。再就是牵牛来耕那几亩荒里,好在冬日来临之前种上麦子或是豆子。
后院里,陈小婉还带着小五小六去小山挖了两棵野葡萄藤,刚开始还担心季节不对,种了会死的,也没用。
小五却道:“死就死了呗,那山上又不是没有了,死了,明年春天我和小六再去找。”
那野葡萄酸的不行,个也不大,有红有青。陈小婉要得只是那躺在葡萄架下的那个味。
前段时间两小还摘了一大筐回来,说是喂猪,只是家里现在哪里还有猪在。
陈小婉看没有人吃,招呼小贞一块做成了葡萄酒,将家里仅有的一点糖用的一干二净,大伯娘直说她糟践东西。现在还搁在那厨房的角落发酵呢。
做的时候,小琪问她为什么会,她理直气壮的说书上看到的。让小四看了她好几眼。
院子里后院没有打井,程师傅亲自动手,将后山的那眼泉水引了进来,做了个流动的循环体系,看得陈小婉很怀疑,她掌握的几千年的信息差,在这个时代到底好不好混。
那水引进通过地下水道,引进小院,直接在上面彻了水缸,水缸里的水流出来到另个更大矮一些水缸里面,水满了再流出来到地上的水渠里。
陈不婉都不用打水,直接放个水瓢舀水用就好了,程师傅说可以打造成花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