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御敌的警报一响,埃尔修道院的全部学徒和各阁的阁员以及老师,纵然是睡着了,也都不敢耽搁,个个慌张,一时间全部起床,都往半空中飞去,魂力扫荡开来,巡视敌情。
罗布和奥森在半空中遇见,各自迷茫,相互询问道:“怎么回事?白天刚刚年度考核,夜里就来了敌人?”
罗布摇头道:“警报一响,马尔斯就算是死了,看来敌人来势汹汹,不好对付,奥森老师小心吧。”
奥森道:“你也自求多福吧。”
埃尔在自己的居室之内听见这声警报,心中也是悚然一惊,脸色变黑,自言自语道:“看来韦先生和马尔斯都死了,这是我的过错啊,大维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敢反我的水!”沉默了片刻,又嘀咕道:“不过,大维那家伙怎么可能杀得了韦先生和马尔斯呢?而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以此推断,他的本事比我也差不了多少啊,难道他进步就这么大?不对!罗布绝对教不出来这样的学生,他和陆易思一样,也是个奸细!”
想到这里,埃尔突然有了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他立刻起身,往院中奔去。
陈天赐拉着陆易思立在半空中,见四面八方都有院里的学徒和老师以及阁员围拢上来,夜色里,一眼望去,黑压压的都是人头攒动,想要不费吹灰之力的一闪而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陆易思看见了这种情形,反倒是大为兴奋,拉着陈天赐笑道:“你真厉害!你看,全院的人都出动了。”
陈天赐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还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什么意思?”
“没什么?”陈天赐眨了眨眼睛,说道:“恰巧,我也是。”
略一沉吟,陈天赐朗声喝道:“埃尔修道院的各位老师,所有学徒,全部阁员听好了,本人与你们无冤无仇,请让开路来,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本人大开杀戒,韦先生和马尔斯就是你们的下场!”
修道院的众人听见这话,各自悚然,心中都是胆寒无比,但是却没有人后退。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杀了他!”
“嗖、嗖、嗖、嗖……”一阵乱响,无数幽光如同夜里的萤火虫,群飞起来,朝着陈天赐和陆易思裹去。
陈天赐见是咒光,不由得勃然大怒,体内玄气流转,立时荡起一股丈余厚的气墙,挡在陈天赐和陆易思跟前,那些咒光扫入气墙之中,如同烛光入熊熊巨火堆,荡然无存。
“你们是找死!”陈天赐杀心进起,知道这修道院的人,个个凶残狠厉,只知以杀戮为乐,劝是劝不退的,当即双掌合起,蓦地分推,两道黑炎汹涌而出,化作两头巨型火狼兽,狂吼声中,蹿入了人群之内,一时间,惨呼阵阵,喊叫凄厉,声震天地!
陈天赐又把嘴一张,喷出一头,怒啸一声,也杀入了人群里。
陆易思大喜过望,施展起咒术来,也是大杀一气!
蓦地,一个人影蹿了出来,陈天赐劈手抓住,看了一眼,便又丢开,扔到了陆易思跟前,那人正是
奥森,先是被陈天赐抓住,看清楚了对方是个东大陆的人,杀气满脸,吓得魂不附体,却又被放了,继而又看见了陆易思,不由得一怔:“陆易思!是你!?”
陆易思见眼前被丢了一个人过来,还以为陈天赐是要自己动手,却猛地发现对方正是自己的老师奥森,不由得手一软,说道:“奥森老师,我不想与你为敌。你快走吧。”
奥森惊怒交加:“你怎么会跟一个东大陆的人结伴入侵咱们修道院!?”
“粉碎咒!”陆易思蓦地下手,奥森闪身躲开,厉声叫道:“你居然敢跟我动手,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反手也是一咒,陆易思躲避不及,被击了个正着,但是却只是觉得身子一颤,竟然不痛不痒,陆易思喜不自胜,这才知道陈天赐给自己穿的是个比七级“防御咒”更厉害的宝贝。
奥森一击得手,却见陆易思毫发无伤,不由得惊骇起来:“你到底是不是陆易思?!”
陈天赐在旁边看的老大不耐烦,双手捏诀,迅疾结出了一个神识光幕屏障,立出六面来,将奥森围在其中,反手一挥,远远去了。奥森在里面左右冲突,却哪里能冲的出来?
陆易思问道:“你怎么不杀了她?”
陈天赐道:“她对你有传道受业解惑之恩,不能杀。”
陆易思摇摇头,似懂非懂。
此时,又有一声吼叫:“解肢咒!”
咒光打向陈天赐的胸口,陈天赐略一拂袖,那咒光便被弹开了。
陈天赐目视来人,说道:“罗
布老师,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退下吧。”
来人正是罗布!
他听见陈天赐如此称呼,不禁惊疑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叫我老师?”
“我就是大维啊。”陈天赐嘿然一笑,如法炮制,又结出个六面的神识光幕屏障,将罗布圈了进去,丢往